司空断回了府邸,入了内屋,见那黄莺正与瑶儿在那闺房内对坐,瑶儿正在拨弄琴弦,黄莺拿着绣棚绣着手娟。
二人见着他来了,连忙起身施礼。
将军本揣着事问询,言道:“瑶儿,尔去看看晚饭好了没?吾等今宵共食”
司空瑶嘟着个小嘴就出去了,似有怒意。
将军自袖间掏出几张画像,问道:“这几人你可认识?”将军将那四人画像一一展示,前三人少女均是摇头不识,只是这最后一张,
少女却一下异色。“此人,乃家中厨房的帮厨,惯司切菜杀鸡之事。吾父半年前买了他来。现下只怕是亦遭毒手。”
“此人平日里偶会偷点菜肴,不免遭爹爹训斥。不过是唯唯诺诺之人罢了。”
将军正色直言道:“此人是黑衣蒙面的数人之一,被少年打杀了。正是他引路才会让你家蒙受此等灾厄。”
方言毕,却见那少女手中绣棚变了形状,眼神之中疑惑愤恨:“爹爹怜他快饿死在城隍庙,买他为奴,衣食供应无缺。没想到这人心竟然如此歹毒。”
将军沉下语气道:“令堂素日来为人亲善。虽为富商,平日里多行义举,所作所为胜却京中权势之人许多。陡然遭遇此祸,实为不幸。尔身为家中独女,务必好自照全己身。”
“将军大人,吾父母头七之日,吾想回家中守灵,翌日祖坟下葬了,再回来报效将军。”黄莺颔首低眸,款款行礼而请。
将军不好拒绝:“此事必然要做,吾今日吩咐妥当。以全尔之孝心。”
女子又谢了一句,将军出了门来,却看见一俏丽身影躲开了,知道是谁,忙唤回道:“知道你在此偷听,少不得教训你。”
少女做了个鬼脸,大摇大摆的走进闺房,似不把将军放在眼里。将军无可奈何,回到厅内,传了老仆去安排妥当。自己心中开始计划如何逮住那贼人。
这黄府黄老爷,白手起家苦笑经营着十数家丝绸铺子,算是富庶之家。家底虽然比不得这玉梁都内的豪绅权贵,却是仗着绣工精美,巧夺人目,硬着是在这繁华富庶的玉梁城内站住了脚。
坊间百姓传言那顶级的布料是黄夫人亲手织就,柔软异常。寻常百姓自然是买不起这等贵物,多是被人预订走了。
这城内的的丝绸生意数黄家最为生意兴隆。黄老爷平易近人,不爱结交富贵,平日里爱养梅花。
布匹亦然是梅花样式居多。红白交相辉映,栩栩如生。最受那读书人家的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