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彭茜被我怼得哑口无言,气愤地放下了手中的医疗器械出去了,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彭茜前脚刚迈出帐篷,一个人影就窜了进来,他轻声说道“你不该这样说话的,年轻人,是她救了你的命。”
我继续报之以轻蔑地冷笑,那个人用低沉的嗓音继续说道:“我叫加纳德,民事组长。”
这时我才看清眼前的人原来是个金发碧眼的日耳曼人,他用字正腔圆的CCTV播报员式的汉语说道:“斯威顿叮嘱彭茜,叫他的情妇好好照顾你。底下的雇佣兵们很不满意,他们时时刻刻都想把你分尸,你得感谢斯威顿和彭茜救了你一命。”
我稍稍一顿,满不在乎地问道:“那么,传说中的斯威顿是不是马上打算和我会面?准备给我一个正式的宣判再把我分尸?好符合你们西方人的契约精神?”
突然,一个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是英语,“ofcoursenot,solider.”加纳德随即耳语道:“看来斯威顿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