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虎掀起来的。而我们的案子虽然和不同的案子做了合并,但,我细想来,都是因为南允岛造反的私兵有关。”
“南允岛造反的私兵?”莫龙祥疑惑道。
白伺反应过来,脱口而出:“你的意思是,杜左镰案中,南允岛作乱的私兵并非是杜左镰,而是有其他人豢养的私兵?”
齐碑点了点头:“对,豢养私兵,并且作乱的不是别人,而是莫虎!”
“怪不得,怪不得!原来如此,好算计!”白伺笑着讲道。
莫龙祥一脸疑惑,说道:“杜左镰案不是军府元帅杜左镰于南允省豢养私兵被莫虎发现,意图谋反,背后彻查是大量的北方地主参与募捐养兵?而石权多有参与,因此被定罪?”
齐碑摇了摇头,说道:“石权并没有参与其中,我当时参与调查,写过一封折子,并向军府递交了石权一些关键证据,都能证明石权无罪。不过之后,我被无辜牵扯到了望海贪墨的案子,就不得而知了。”
莫龙祥恍然大悟,说道:“也就是说,莫虎故意.....”
齐碑点了点头,说道:“是这样的,因此,我觉得你们如此从事,并不能让我们启复,不过是折腾我们罢了。”
白伺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语道:“莫虎呀,莫虎!如何坐到如此高位?”
“怎么了?”莫龙祥问道。
白伺笑着摇了摇头道:“莫虎太性急了,莫虎第一时间绑了你和石权的家人,说明你们存在启复的机会,因此间接证明,他手里不但是有你说的石权证据,还有齐将军,你的证据!因此,我们这一绑架,就需要让莫虎把你们两人的证据给吐出来,吐出来,你们自然就能启复......”
齐碑有些失去耐心道:“你们怎么就不明白,如果陛下想要启复,怎么还用这么麻烦,一道旨意不就......”
“并非如此,如果陛下圣旨启复,就间接的证明钦定的杜左镰案存在问题,也就是陛下错了。而若是你们某个证据被找到,只能是证明当时办案不理,或者莫虎当时故意隐瞒了某些证据,这样并非是陛下的错。”白伺解释道。
“你这样的确说的通,但莫虎并非是个性急的人。”齐碑道。
白伺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另外一个人和莫虎有着差不多权势的人,知道齐碑和石权是冤枉的,而且莫虎怀疑此人也知道军府有证据证明两人是冤枉的,那么如此急躁,便说的通了。”
“太傅?”莫龙祥和齐碑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