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呜呜的开着,秦阳的目色却依稀的变冷。
行驶的路上。
秦阳想了很多。
想起了曾经枯燥的训练岁月,想起了曾经自己被改造的那一天,又想起了老头无名曾经对自己的谆谆教导。
这些事情,就想一场梦一样,有噩梦,有美梦,但,他是充实的梦。
秦阳在快要到老头购买的别墅处时,摇了摇头,沒有再想这些事情。
到了老头的家里,秦阳下车,摁了摁门铃。
叮咚,叮咚。
一位佣人打开了大门:“秦先生,”
“唉,别这么客气,你还是喊我叛徒吧,我喜欢听点刺耳的称呼,”秦阳不以为意的说道。
就在不久前,这栋别墅里的所有人,用叛徒來定义他。
直到老头带着六狗和赤门发生了碰撞并且惨败收场,这叛徒,又变成了“秦先生,”
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快。
佣人一脸为难的样子。
秦阳招了招手:“别愣着了,去叫老头下來,”
“是,是,”
佣人点了点头。
不一会,老头颤颤巍巍的走到了秦阳面前。
老头沒有名字,所以秦阳都喊他老头。
作为军方的高层之一,老头还有一个代号“无名”。
“老头,人我给你带來了,在那出租车里面,”秦阳打了个响指,转身就准备走。
老头的表情紧了一下:“秦阳……,”
“做什么,”
“你就不问一下,我们为什么和赤门的人冲突了吗,”
秦阳的笑容变得灿烂起來:“不好意思,你们和赤门的冲突,属于王八打狗日的,跟我沒关系,再见,”
他连头都沒有回,被曾经的老师连续出卖过两次,秦阳也不再相信所谓的情谊,今天还将断腿的金毛和那边境牧羊犬送过來,只不过是因为他对战士的同情。
“秦阳,赤门的后台也是军方高层,而且比我的等级还高,所以他们肆无忌惮的对六狗进行了绞杀,”
秦阳摆了摆手,继续一副与我无关的架势往前走着。
“秦阳,全华夏,已经沒有第二个人可以阻止赤门,如果你不阻止,就沒有人可以挽救了,蓝色药丸一旦雄霸了华夏市场,会杀掉海都能够填满的人的,”老头小跑了两步,依然在秦阳身后喊着。
秦阳猛然回过头,指着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