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渣子将牛头哥的脸打得血水直流。
而那一根筷子,又直接钉在了牛头哥的肩膀上面。
牛头哥一屁股坐倒在地上,额头分不清是酒水,还是汗珠。
“妈的,妈的,你是个练家子,”
秦阳蹲在牛头哥的面前,笑道:“真是不得了啊,偷袭我,这就是偷袭我的代价,”
他捏着仅剩的一根筷子,对着牛头哥的脑门,比划比划:“其实我还可以在你这个地方射入一根筷子的,不过你这狗一样的人,不配我拿你的命,给我滚,”
“小子,你彻底得罪我了,”
“我彻底得罪你了,你咬我,”秦阳猛的一耳光抽了过去。
啪。
牛头哥尝了一个脆的:“你别嚣张,我是赤门的堂主,”
赤门。
又是赤门。
秦阳的笑容尤其灿烂,像一朵狗尾巴花:“哟,赤门的,我好害怕啊,”
说完最后一个字,秦阳抓起一块碎玻璃。
扑哧扑哧。
两声哑响过后。
牛头哥的脸上,多出了两条刀疤,,十字刀疤。
秦阳站起了身,回到座位上:“记住了,我的名字叫秦阳,上次那朱雀,估计带信不力,这次你再回去跟你们门主说一声,但凡有赤门的人,碰上了我,少不得一副十字刀疤,”
“秦阳,你是秦阳,”牛头哥都快哭了,他如果知道这位爷是秦阳,打死都不会來啊。
“对,就是我,还不快滚,”秦阳抓起了一柄钢叉。
牛头哥转头就跑,这一钢叉过來,那还得了。
秦阳笑了笑,用钢叉,叉了一块肥牛肉,扔到了嘴里:“我吃东西,他们也怕我,哥这么潇洒,这么英俊,应该显得很随和啊,”
“噗,”郑菲菲对着地上吐了一块鸡肉,她指着秦阳说道:“不好意思,阳仔,潇洒、英俊、随和,这三个词语,你都非常机智的躲开了,”
“对,猥琐、无耻、自恋,这三个词语,你又巧妙的撞上了,”童宝宝给秦阳补了一刀。
秦阳捂住了心脏:“你们……你们真让我有一种心塞的感觉,”
三个人玩笑归玩笑。
突然,秦阳的电话响了。
嗡嗡嗡。
“喂,谁啊,”
“你好,我叫画船,”
“画船,你的名字很古怪啊,”秦阳已经准备挂电话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