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转向他,认真道:“廉卿,砌一堵墙,把这洞口填实!”
申屠大夫补充道:“在墙上留几个拳头大的口子——我有妙用!”
廉太守一脸茫然,却认真的派人去安排了。
转回身,他犹豫了半天,实在忍不住,好奇地问:“殿下是要将洞中的东西封起来吗?”
太子倒是没有鄙视他的无知,而是耐心道:“恐怕这洞穴不止一个出口——但他总从这里抛尸,还从这里跟乌头儿交接东西,那么很有可能是别的出口不太安全、不太方便,容易暴露。咱们把这个通道封锁后,他想要跟外面互通往来,就得通过别的渠道,就更容易露出马脚——至于申屠大夫开那些口子,我还不知道用意,只能拭目以待!”
不远处的申屠大夫直起腰来,严厉地瞪了他们一眼。
廉太守心中非常好奇,很想将申屠大夫扯到一边仔细盘问,虚心求教,但是在这种场合实在不合适。
他忍了又忍,打算去看士兵们冲洗尸体。
太子却招招手把他叫过去,两人离得很近,他甚至能听见对方呼吸的声音。
太子附在他耳边道:“赶紧派人去路将军府守着——估计那个给路公子治病的卑陆巫医就要跑了……只要他一出将军府,就把他抓回来!”
在一片恶臭的气味海洋里,这句话就像一只闪着光的浮木,刚好承载他这个溺水者的体重。
廉太守领命去安排。
在无人处,他暗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