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清冷的看了一眼摄像头，秦夜回头看向廖芳，“你不是说，是我欺负了你，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吗？”
一句“是”就在喉咙里，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廖芳点着头。
身子更是止不住的哆嗦。
仿若被秦夜欺负凌虐了很久，怕极了她一般。
秦夜一脸可惜的叹了口气，“好歹是一条命，既然怀了，哪有随随便便打掉的道理？”
“秦夜……”
下意识的觉出不对了，廖夫人目光狠戾的喊出了声。
秦夜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而笑着看向记者群里越来越多的手机摄像头，“喜当爹这样的事情，大家忍得了吗？”
“忍不了！”
“忍不了+1。”
“忍不了+2。”
“忍不了+10086。”
“忍不了+身份证号。”
……
伴随着一句又一句的“忍不了”，众人的手机开始叮咚作响。
直播间里，无数人开始刷礼物。
还有人手机开了静音，此刻震动频率几近按摩仪，震得人手都麻了。
秦夜冷声道：“怀十个月把孩子生下来做亲子鉴定，我肯定是等不了那么久的。不如，再过三个月，羊水穿刺做胎儿DNA鉴定吧，如何？”
说着，秦夜回头问廖芳，“你知道羊水穿刺吗？”
廖芳怔怔的。
她只知道，胎儿是在母亲肚子里的羊水中生活的。
至于羊水穿刺……
“羊水穿刺，顾名思义，就是取一根针管，这么长……”
伸手比划了一下，眼见廖家一家三口脸色同时一白，秦夜继续说道：“用这根针管从她肚子上刺进去，穿过子宫壁，进入羊水腔，然后，抽取羊水。这，就是羊水穿刺。”
“到时候，做了DNA，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我们俩到底是谁在说谎，不就清楚了？”
看着廖芳笑着说着，秦夜再回头看向摄像头时，就又变成了那副严肃冷森的模样，“倘若是我的孩子，那我不介意提前当爸爸。这孩子，我养了。婚龄一到，我就名门正娶，娶她做君家的二少夫人。”
“倘若不是……”
四个字，秦夜说的轻飘飘的，可摄像机后的那些记者摄像师，以及直播屏幕前的万千观众，却有种脖颈发凉的感觉。
尽管四个月的时间还没到，羊水穿刺还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