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一样,这样下去谁还能够看得出来哪一个学员比较优秀,难道要按照挨打的时间长短来评判么?
中年男子、老白以及身边的另一位老者则是一直关注着风无缺他们那边的战斗,看到了司徒守拙那种极度自信的风采。
中年男子笑道:“司徒家的这小子倒是走了天大的运气,居然能够被天丑先生收入门下,看现在这个架势,也不比他的哥哥当年要弱到哪里去。”
“他呀,真的可以称作一个传奇人物了。”老白也说道,“不过这位第一先生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让司徒家的那些老家伙妥协下来不找麻烦的,我很好奇。”
“老头子我也想知道这个原因。”旁边的那位老者说道,“司徒家的那几个老家伙可是没有想象之中那么好说话的。”
“说话?”
中年男子不屑地笑了起来:“你自己身为庙祝,居然还不了解这位第一天丑么,如果双方没有什么问题的话,讲道理还好,但是如果谁想要用什么特殊的办法搞事情的话,别怪他出手狠毒。”
“这么说来,老头子好像确实没有真见过这位一面,都是书信交流的,自然没有你懂。”
到了现在,老者的身份就呼之而出了,山河庙堂的庙祝大人。
“了解他?”中年男子苦笑道,“庙祝你也太看得起我了,面对着他,我就感觉自己在和一个神经病打交道一样,根本看不穿他的底细。”
“也许他显露在外面的,或许就是他想要让我们看到的部分,根本不是他本身的意志。”
“既然是庙祝你力排众议让他做上了第一教师这个位置,你不知道的消息,我们怎么会知道。”
而在遗迹里面,财仙王负着双手看着风无缺他们的战线逐渐地往后缩,周惑歧也加入了战团,几个人配合着边打边退,彼此之间的默契更是上涨了不知多少。
看来,某些人的后手已经开始了。
不止财仙王这样想,就连在外界的庙祝等人也能够看得出这个情况,那些人也没有再次多做什么掩饰,纯粹就是炮灰全部死完了之后他们直接动手。
两极分化极其严重,就连某些嘉宾都能够看得出来有些不对,然后再联想起来那些似是而非的传闻,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随即他们好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样,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不对。
既然这样的话,这一次的盛典基本上可以看做是那些人针对山河庙堂的一次行动,那他们来这里的目的不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