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还没关上,僵尸脸拿出银针,我们都知道他想干嘛,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电梯里传了出来,回荡在整个会场中,听的所有人一阵心惊。
我们坐着电梯回到了上面,走到一开始搜身的地方,原本这里有三十多个人,现在只剩下十来个,估计要么去叫人,要么下去后被打晕。
我们走到那十几人面前,白云飞拿出我们几人的手牌递了过去,其中有个人看我们几人身上都是血,紧张的问道:“现在下面是什么情况,怎么人都跑了。”
白云飞怒气匆匆的说道:“你们怎么看场子的,来赌一把容易吗,这么多人还有人闹事,你看我们一身伤弄的,赶紧把东西拿来,我们要去医院。”
那人连忙说:“对不住,对不住,这就拿。”
突然又过来一群人,手里拿着家伙快速的向里面走了过去,这又是哪方人马呢?
没想那么多,我们顺利的拿回我们的物品后向着外面走了出去。
冯贵龙一直没说话,以他的头脑和心机,心里应该有个数,他找到专门停车的人,给了他一个牌子,不多时我们来时的商务车被开了出来。
在回去的路上,王军感叹道:“这老家伙是个能人,下面乱成一锅粥,上面却一点没乱。”
白云飞接口说道:“很快就会乱啦!窝里斗,人心啊!总是贪字当头。”
冯贵龙一路都没说话,看我们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怪物。
这也难怪,四个人把整个会场搞的天翻地覆。
在这几个小时的路程里,我特别的难熬,身上的刀伤虽然不深,但也非常的疼,很多处都和衣服粘在了一起,我不停的抽着烟,来抵抗这种移动一下位置就会全身刺疼的感觉。
终于熬到了我们刚开始停车的茶社位置,白云飞和冯贵龙说了几句便去了医院。
上次白云飞谎称被一群疯狗咬伤,这次又该怎么说?
白云飞也没了办法,这明显是刀伤,傻子都能看的出来,只能去私人诊所做了简单的消毒包扎处理,吊了几瓶水,僵尸脸除外,他压根就没受伤。
医生本来想问东问西,王军一瞪眼,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我们回到农家小院的时候,又开始用上了白云飞从家族里偷来的外伤药,看着这么好的东西越来越少,不由的有点心痛,怎么就不多偷点出来呢。
白云飞也很无奈,好像几个人一直从中午饿到现在都没吃饭。
看了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