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煎熬,他的喜怒无常让她没有安全感,常感觉自己孤零零的行走在钢丝上,他用尽全力地爱她,可她看到的却是一个小男孩对某种新奇玩具的迷恋,他势要把她完全占据,把她的身体、灵魂……她的一切的一切全部给霸占,初到这个时空时,她忤逆过他,他表面上宠着、依着,实际上却把账记在心里,时不时就要翻出来。
“良人,我们回去吧!”褒姒道。
“你又不高兴了!”姬宫湦瞪眼。
褒姒掩饰性的移开眼,恰看见魂不守舍的余臣,她转开眼,眼里却蕴着泪光。
说来可笑,比起姬宫湦这个对她言听计从的王,她倒更愿意与余臣那个登徒子待在一块。在姬宫湦身边太过危险太过压抑,他总能用三言两语把人致郁,她快受不了了!
姬宫湦不容置疑地扯过她的手,扬长而去。
夜晚,郑宫,褒姒对着灯光织丝帛。
来到郑国宫中的这几天,她每晚都睡得很晚。
席上的姬宫湦已呼呼大睡,发出微弱的打鼾声,终于织完,她心一松,坐到席上,宽衣。
“啊!”她的手被一只大手扣住,她被迫倒在他的怀中。
原来他是装的!她强作镇定道:“大王,夜深了,快睡吧!”
“可寡人还不想睡。”他解开她的腰带,声音带着些热气,覆上她的耳,道:“说,你是不是有人了?”
“大王在说什么?妾不明白。”
他的手顺着她滑开的衣袍渐渐往上,褒姒心惊肉跳,忙抓住他的手,他冷笑道:“还说不是?”说罢扯开她的衣服,她一边抬手阻止一边急叫道:“明日还要早起!”
“要织衣裳,要早起……还想用这些理由蒙骗我吗?”他把她压在身下,扣住她的双臂,固执地问道:“说!是不是有人了?”
“没有!”
“那好,你如何证明?”她偏头不语,他把滚烫的唇印在她的身上,她忽然觉得反胃,奋力挣扎,他强力压下,她肚子里的酸意已经泛上喉咙,绝望地叫道:“放开!”
他仍不停止,她‘呕’地一声吐到一旁,姬宫湦的兴趣全消,僵直着背坐到一旁,道:“你给我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好久后褒姒才稍稍缓过神来。
“在镐京被攻破前,你只望着火把发笑,而在此之后,你分明会笑,会对着那群贱民发笑,难道寡人就如此不堪,不值得你为我笑一回吗?”
“若心情愉悦,妾自然会笑,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