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酒席之后,众人散去,宇文承都留了下来,在罗艺安排的房子中住下。
长夜漫漫,闲来无事,宇文承都要出去溜达溜达,顺便看看小罗成那个熊孩子。
“哭,你还有脸哭?这么大了竟然还拉裤子,实在是丢我罗艺的脸。”
“爹,是那个紫眼怪把握按在屎上面的,我没有拉裤子”
“岂有此理,明明是你自己的错,竟然还有脸冤枉别人?人家宇文公子风度翩翩,岂能做出如此儿戏之事?成儿我本以为你仅仅是年幼贪玩而已,没想到你竟然开始说谎,你定要对你严加管教。”
走走停停来到白天酒席的房子旁听,就听到罗艺和他熊儿子的对话,嘴角泛起几分笑意,摸了摸耳朵,似乎在表示小罗成表达歉意。
“罗成啊罗成,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皮不皮了?骂不骂了?还紫眼怪?我那叫帝王之相好吗?正如项羽天生双瞳,汉武帝舌头极长,刘备双耳过肩,杨坚一脸麻子,成吉思汗脑袋扁平、朱元璋脸皮不对称,这是帝王之相懂不?出来混没点特殊之处别人怎么信服你?真是没见识。”
第二天清晨,宇文承都挥舞着凤翅流金镗在练武,说是练武,不如说跳舞。
只见他挥舞兵器的手臂,似乎轻飘飘的没有使多大气器,脚步婉转腾挪、腰身轻转、时而跳跃、时而左滑、时而又后退,让人初见以为是一个初学者,招式紊乱、步伐轻挑、进退无度,毫无招数可言,如同一个酩酊大醉的人,在挥舞着兵器一样,给人一种一击必败的感觉。
旁边的赵云和薛仁贵两人正在掐架,双方你来我往、横扫、猛劈,各种招数无所不用,都企图战胜对方,然而两人相差极小,久久不分胜负。
而徐茂公这货,此刻正蜷缩在宇文承都的虎皮大衣里,只露出两个眼珠子快速转动,观察着他们。
宇文承都停下后见他们依然打的火热,自己回房洗了个澡,走出门。
此刻的北平郡牛逼的很,明面上是隋朝的领地,但在杨坚时期几乎是听宣不听调,无论是政权、还是兵权全在罗艺手里,直到杨广登基三征高句丽在北平、辽西、辽东一带囤积了大量兵马和无数粮草,只是后来内部造兵者无数,不得不撤走兵马镇压,以至于无数粮草全部便宜了罗艺,也正是因为这些粮草,才成就了罗艺幽州王之名。
由于地处边境,百姓无心建设,所以城中有些残破,街上摆摊的小贬寥寥无几,倒时武刀弄枪,买弄武艺的人不少,引来行人的围观,发出阵阵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