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叶到了绵州,在宴席时见到了那位南诏的香草公主。这位十五六岁左右的香草公主,身上没有常见的京城贵女那一分雍容大气。但却清新自然,如同雨后山林盛开的鲜花一样,娇艳美丽。
鲜于旻有心炫耀,凶狠的盯了香草公主一眼。她小心拘谨的端着酒壶,给席间的宾客一一斟酒,于是大家都看见了她脚腕处栓着的脚链。
轮到鲜于旻时,心里害怕,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几滴酒水撒落在鲜于旻的衣袖上。鲜于旻直接一巴掌将她扇倒在地上,裸露出的小截玉臂上,满是红肿青乌的伤痕。
见到这一幕的古叶,心里顿时对鲜于旻很是不耻,直到变得有些沉闷的酒宴结束,都没有说一句话。
当天夜里,刚休息不久。鲜于旻的别苑里就响起“铛铛”的鸣锣示警声,紧接著听见一众护卫大声喊着:“抓刺客,抓奸细!”
古叶清楚哥舒小夜一直崇拜那位替父从军的女子英雌花木兰,遇到这样的情况肯定冲得比谁都快。想都没有多想,小道士就向哥舒小夜住的方向冲去。
哥舒小夜手里握着宝剑莫邪,面对眼前这位“刺客”却下不去手。听到抓刺客的声音后,她就提剑冲出自己住的院子,没多久就发现了树丛中这位瑟瑟发抖的南诏小姑娘。
这位最多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手里拿着一把小小的弯刀与哥舒小夜对峙着。可颤抖的身体,明显的暴露了她心中的惧怕。
“这么小的女孩,怎么可能是刺客奸细,剑收起来吧。”赶到的古叶,轻轻的按下哥舒小夜的剑锋。
“我们本就不是刺客,也不是奸细。我们跟随使者带着重金,想要迎回我们的公主。夜里突然就被你们包围起来,杀了我们好多的人....。”
“咻”的一声,一只弩箭钉入小女孩的后背,穿过她的胸膛,小女孩清脆的童音戛然而止。
“鲜于旻!你他妈的还是人么,这小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古叶怒不可歇的骂道。
鲜于旻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被骂得很是恼火:“我鲜于旻刚受了军职,眼里只有敌人,没什么小女孩。古叶道长,收起你那套出家人的假慈悲吧!”
“畜生!我古叶瞎了眼,才会认识你这样的畜生。”古叶大声骂了起来。
“古叶,你不就是一见不得人的私生子,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给三分薄面招待你,不给你面子你就只有滚!”鲜于旻后台强硬,丝毫不顾忌的回骂起来。
京城来的这些人,都清楚古叶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