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兰书言说话的声音吵醒了落月,他隐约听到那个太医说她,气血虚弱,不仅难以受孕,寿命也受影响。
那不就是说她既不能生孩子又活不了几天吗!
就算是做戏也不用这么咒她吧!
落月一激动,她睁开眼睛,一骨碌坐了起来,“你是谁?我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这么咒我?”落月柳眉微皱,气恼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兰书言立马转身向落月行礼回话:“微臣是太医院的蓝书言。”
“兰书言,这个名字好熟啊!”落月埋头想了想,她脑中灵光闪过,想起来了,在殿选的时候,皇帝曾经想撮合她和兰院判的儿子,那兰院判的儿子好像就叫兰书言。
这个兰书言长得倒是不错,俊俏儒雅的白面书生模样,看着像个暖男。
可是这么文静儒雅的人,说起话还这么喜欢唬人。
兰书言被落月盯的脸色微红,他听父亲说过,那日殿选的时皇帝想撮合他和江太医的女儿江落月,虽然最后没成,可是他对江落月这个名字还是不由得记在了心里。
容璟看落月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兰书言,不由得皱着眉头咳了一声。
落月连忙收了收目光。
“江良媛近来是否觉得,容易气闷心慌,还时不时头晕无力”兰书言问道。
“有是有一点儿,但是……”,但是也没他说的那么严重好不好。
落月一边回着话,一边把右手搭在自己左手的脉搏处,轻轻的把了把脉。
咦,奇怪……怎么摸不着脉搏?她又用了用力按下去,这才隐隐的摸着自己的脉搏。
她不由得心里暗惊,自己的气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虚了?
明明自己的身体健康的很,原来学校组织体检的时候,各项指标都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现在这是怎么了!
“江良媛以前在撷芳殿的时候,就曾晕过一次”,太子容璟在一旁开口说道,他以为落月只是装晕,没想到竟这么严重,心里不免担心起来。
兰书言朝太子回话说:“微臣以为江良媛身体过于虚弱,在身体没复原前不可劳累,不可生气,不可过喜也不可过悲。”
落月打断兰书言的话,“你的意思是让我出家做尼姑?”
“呃……微臣的意思是江良媛要好好调理身体,微臣先为江良媛开一个调理药方,先服上半个月,看是否有所好转。”
案台上有现成的笔墨,兰书言很快便开出了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