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话,你我两家交好十多年,分内事分内事。”
“是啊,父亲当年和金叔多有生意往来,后来两家交好。”钱渊笑吟吟的说:“小侄刚到杭州城金叔就前来帮衬……”
金宏用力揉了揉脸,这话儿越听越不是味儿了。
“金叔也知道,小侄去年承蒙大宗师点中,理应专心举业,只是家中无依不得已来杭州经商,如今也算有些积蓄了……”钱渊支支吾吾的说:“那马管事是二叔的人,总不能老留着,所以……”
金宏那绿豆大的眼睛越睁越圆进化成黄豆大了,“贤侄的意思是?”
“其实呢……”钱渊身子左倾,压低声音做神秘状,“铺子卖的白糖都是用红糖提炼出来的,是我去年在古书里找到的方子。”
金宏一愣后才竖起大拇指,“贤侄真是……老话说得好啊,书中自有黄金屋!”
“以后铺子不往外卖白糖了,只给金家一家。”钱渊详加解释:“这样一来,省了好多事,也省了好多人手,另外金家帮忙在外地收购红糖,现在杭州城的红糖价格……涨得也太离谱了!”
“我说为什么红糖价格升了,原来都是贤侄闹的。”金宏两眼精光四射,“也就是说,金家承包所有钱家铺子的白糖?”
“不错,钱家铺子只管提炼,金叔那边负责销售,采购红糖,两家五五分成。”钱渊挥挥袖子,“反正金叔家里铺子……我听父亲说各地都有,都是现成的嘛。”
看金宏敛须不语,钱渊咬咬牙说:“要不干脆把秘方卖给金叔,不过价格可不低,毕竟小侄如今只是秀才,后来乡试、会试……还不知道要熬多少年呢。”
“哎,以贤侄的才学还不是手到擒来。”金宏笑着说:“秘方……为叔还真不敢买,这可是能传家的宝贝,买了秘方,为叔日后在九泉之下哪里有脸去见你父亲啊。”
钱渊无奈的坐回位置上,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心里暗骂,弄得你现在还真有脸去见他们……
不过金宏拒绝秘方倒是钱渊没想到的,在明军即将攻舟山的时候,这份秘方落到海商金家手里,那就是一份毒药,钱渊有的是手段让金宏家破人亡。
瞄了眼神色变幻不定的金宏,钱渊在心里苦笑,戏演过头了,自己和王家走得太近把人给吓着了。
的确如此,在金宏看来,钱渊和王忬父子关系如此近,这份秘方还真不太敢收,而且张四维也交代过不要再窥视那份秘方。
“贤侄别急嘛。”金宏笑着看向垂头丧气的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