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一句称赞硬是让萧何再次红了眼眶,刚巧车来了我拖着萧何的胳膊便将她拉近了车厢内,找了位置便直接坐了下去。车厢里面还有很多位置,可那乞丐老头却宁愿蹲在地上也不坐椅子,神色间满是小心翼翼。
萧何奇怪的问老头:“大爷,你为什么不坐?”
老头局促的捏了捏自己的衣角,嘿嘿两声笑道:“我身上脏,别弄脏了这干净的椅子。”
萧何撇了撇嘴,无奈道:“您好歹也算是丐帮帮主啊,坐个地铁有什么不能坐椅子的,再说了你也是花钱的,大家都一样。”
话虽然这么说,那老头直到我们都下了车他还是蹲在地上没有坐椅子,这一瞬间我突然觉得有些心酸。相比于那些人模狗样看不起劳动人命的伪君子而言,我觉得怕弄脏椅子宁愿蹲在地上也不坐位置的乞丐老头更可爱。
与萧何手挽着手出了地铁口,之前就说过萧何的品味一向很独特。她既可以拎十几万的手提包也可以穿二十五块钱夜市淘来的短裙,在她的审美标准里只有适合没有贵贱。这一点让我很喜欢,所以每次打开她的衣柜都有一种麻雀变凤凰的感觉,她天生就有那种独特的气质,就算是地摊货也能穿出奢侈品的感觉。
逛街是一件极其消磨人体力的体力活,萧何与我都算是大病初愈,走了一条街之后,果然的躲进路边的一家火锅店。点了好些东西之后,便一边心不在焉的吃东西一边聊天。
“听说前段时间你住院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萧何咬着筷子,一脸沉郁的问我。
我点头,喝了一口可乐,笑道:“没事,流产了而已。”
“流产?!唐大少爷的孩子么?”
我抬眼望了她一眼,点头叹道:“这孩子和我没有缘分,保了三个月愣是没保住。”
萧何哀叹,紧握住我的手,叹气道:“没事,你还年轻,还会有孩子的。”
我苦笑:“你这是在安慰我么,三年前医生就和我说我很难受孕了,这一次又流产了,我都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有做母亲的幸运了。”
萧何紧握住我的手,叹道:“老天不会这么残忍的,你不曾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一定不会这么对你的。”
“老天一向都是瞎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倒也是,不然我怎么会遇上你这只害虫呢!”
“我是害虫?你还不是和我一样,我们都是一个品种的!”
“我才不和你一个品种呢,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