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你想怎么做?”冷锋问我。
“血债血偿!让王悦为他做出的事付出代价!”我冷冷的说道。
“这里可是王悦的地盘,即便八哥叫了人过来,也未必能真动起手来!”冷锋说道。
“那我们就不叫八哥!自己动手!”我回应道。
沧阳最大的酒吧叫名都,地处沧阳最繁华的地界。这里车水马龙,鱼龙混杂。
我要让王悦付出代价,立即马上。但这里是王悦的地盘,我们不好动手,还有王悦是练过,我们若跟他来硬的,吃亏的只是我们。
我和冷锋决定等,等王悦出来在找机会弄他!但在我们等了一个多小时候,王悦出来了,他和阿威他们一起出来,然后开车走了。
很显然,我们是白等了。
冷锋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先回去,明天将这件事给爷爷说说,他老人家会给我们出主意的!”
我看着名都酒吧气得压根发痒,只是点头答应。
这么晚了,我一个电话,冷锋就愿意出来陪着我在名都的外面等一个小时,看得出来,冷锋是真的拿我当兄弟了!
我应该感到惭愧,因为在这之前,我一直怀疑冷锋跟我只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
冷锋的八字很强,是杀人的八字,我找机会要跟他说说,然后按照我说的,化解这个大难。
杀人的八字,紧随其后就是牢狱之灾。
我回到了医院,父亲和刘叔都躺在病床上吊着水。母亲靠在一旁的椅子上睡着了。
此刻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他们看起来那么的疲惫,身影落寞。
他们都是生活在最底层的人民,每天生活得如同蝼蚁一般。
突然之间,我心如刀割,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我想起了几年前一个寒冷的冬天,我去看父亲卖鱼。几乎要结冰的天气里,他熟练的给人抓鱼,然后杀鱼,去鳞,不小心割到了手,鲜血直流。他只想包扎一下,但是根本没有时间,后来他的伤口感染发炎了,成为了一道血口,一个月后才好。到现在他的手上都还有一道疤痕。
我想起来了母亲在灯下给人缝补时候的样子,她的手上全部都是阵眼,眼睛熬得通红!
一切的一切,所有苦难的根源都是因为两个字:贫穷。
贫穷不是他们的错,生来如此,他们只想好好的活下去,只想让我拥有更好的生活。
泪水模糊了双眼,我发誓一定要改变这个穷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