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宇风找来医生给尹依梵输营养液,尹依梵直接把针管给拔掉。
再插,再拔……好像不知道疼似的。
严宇风看着她手背红肿的地方,皱起眉头,按下手机吩咐了几句。
很快有保镖敲门进来,手里多了两幅手铐,连着长长的链子。
没办法,为了阻止她拔针换,只能暂时将她双手分拷起来。
严宇风将护腕给她戴上,尹依梵抗拒他的触碰,不断甩开他的手。
“听话!”
严宇风扣住她的手腕,他本来是不想弄疼她的,见她这么配合只能狠下心来,粗暴地给她戴上护腕,套上手铐,将链子连到床头的一根矮柱上。
尹依梵一只手动弹不得,另一只手任由他摆弄,两只手左右展开被分拷在床头柱子的两边,她人背靠在大软垫坐着。
马上有医生给她进行输液。
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尹依梵厌恶地偏过脸。
严宇风执拗转过她的脸,声音温和,“先委屈你一下,等输完液我在给你取下来。”
“……”
头颅靠了过去,严宇风按住她的后脑勺,他们额头抵着额头。
“小梵,我知道你现在恨我,没关系,既然我做的出来,就会接受你的恨,我现在什么没了,只有你,你不能离开我。”
回应他的依旧是沉默。
输完液,严宇风就替她解开了手铐,等她睡着后,轻手轻脚进房给她被勒红的手腕上药。
尹依梵一向浅眠,现在在这种压抑的环境就更加不用说了,严宇风只触碰到她一根手指头,她就被惊醒。
腾地坐起来,眼神十级戒备地盯着他,再然后将搁在床头柜上装着药膏的托盘扫在地上。
意思很明显:滚!
她现在不说话,也不打他,只是看他的目光由怨转恨,严宇风很不喜欢她用这种目光看自己。
沉默离开,房间又恢复了平静。
又是无眠的一晚。
尹依梵被严宇风带来这座岛屿已经一个星期,短短的一个星期,她的人生乃至心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经受流产后的尹依梵,每天不吃不喝,全靠输营养液支撑着。
她人本来就瘦,经这么一折腾,现在就像一个纸片人,仿佛风一吹就会飘走。
照常输完营养液后,严宇风给她解开手上的手铐,才取下一只,他的手机响了。
看了一眼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