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重一点,身上就会留下淤青。
昨天被人用棍子不小心打到的地方已经青紫,在白皙的胳膊上格外明显,看着就骇人。
“怎么这么严重,昨天没有抹药吗?”姜淮用指尖轻轻的碰了碰她的胳膊,不敢用力,语气里满是心疼。
夏希昏昏沉沉的,眼皮也重的睁不开,只能含含糊糊的说话,“抹了。”
姜淮见她这样,叹了口气,突然伸手把病恹恹的小皮卡丘抱了起来,放在床上躺好,给她盖上被子捂得严严实实,“你躺着吧,我去看看外卖到了吗,吃了饭好好睡一觉,下午要是还不退烧就真得去医院了。”
夏希含含糊糊的答应了。
外卖到了的时候,姜淮本来想把夏希叫起来,但是奈何生病的小丫头太过娇气,黏黏糊糊的不让人离开,也不肯睁眼。
他就只能慢慢给人喂了粥,喝了药。
姜淮的手被夏希紧紧攥着,抽不出去,姜淮索性放弃了把手抽出去,就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夏希似乎睡的很不安稳,额角的碎发都湿了,粘在光洁的额头上,身体蜷缩成一个小虾米——这是最没有安全感的睡姿,姜淮又叹了口气,扯了一张纸巾给她擦了擦汗。
——
夏希这一觉睡得极其不安稳,她鲜少有生病的时候,上一次生病是很遥远的事情了,她甚至有些记不清。
这种浑身无力,头晕脑胀的感觉实在是太陌生了,夏希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肌肉骨骼被人狠狠地捶打了一遍,让人无端绝望。
下午的时候,夏希的温度开始退了,等到了晚上就只有低烧了。
睡了一天的夏希终于在傍晚醒来了。
屋子里的窗帘被人拉开了,蜜糖似的阳光洒进房间里,细微的尘埃在阳光中上下翻飞,外面隐约有喧闹的声音。
屋子里已经没人了,似乎今早上的姜淮像是个梦,就像是神话故事里突然出现的田螺姑娘,主人一旦回家,就害羞的消失了。
夏希翻身下床,准备洗洗脸出去吃点东西。
“你怎么起来了?”姜淮一进门就看见夏希光着脚到处走,眉头忍不住一皱。
“我去洗脸……”原来不是田螺姑娘,是真的姜淮,“想出去吃饭……”
“我给你带了晚饭。”姜淮把手上的饭盒放下,“穿上鞋再去,别又着凉了。”
……
夏希慢吞吞的洗了一把脸,然后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借着浴室里的灯,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