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说起来,我还虚长风道长两岁,你若真有此心……”凌子胥开始揶揄风城。
风城站起来,深深一揖:“言多必失,王爷该就寝了,在下也要回去睡觉了,就此告辞!”
凌子胥站起,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城老弟是不好意思了么,来来来,我们一起……赏月!”
风城愕了愕,被凌子胥拉出了门。
飞鸟寂寂,树影婆娑,一轮明月挂在当空,离着十五还有几日,因此月并不满,星也不稀。
二人走出小院子,在后花园的石径上缓缓步行。
风城宽袍大袖,身姿端正儒雅,凌子胥锦衣玉带,步伐轻快,精神抖擞。
夜已深,两人皆没有一丝的睡意。
“风城,你还记得六年前的那个夜晚么?”凌子胥抬头望月,思绪波涛汹涌。
“当然记得,你在紫云观喝醉了酒,师父让我扶你去休息,你在半路躺倒在山石上,死活不走,说是想找个人说说话,那一晚的月,也如今日,半圆不圆,星斗满天。”
“也就是在那一夜,我们交换了彼此的秘密!”凌子胥神思凝重。
“从此我们无话不谈,坦诚以对!”
“你总说我对你有恩,所谓的恩,只不过是在十年前的冬天,把饿昏在山脚下的你,带到了紫云观,交给了若谷道长而已,其实我也没做什么,真正对你有恩的,应该是你师父才是。”
“一饭之恩最是难报,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风城语气沉定,
“你也曾经救过我一次,一饮一啄,你我两不相欠了。”凌子胥朗然道。
“那一次只是碰巧而已,不足挂齿,王爷休要再提!”
凌子胥话锋一转:“不说那些了,趁着夜深无事,你给我好好看看魏丰摆的这个六丁六甲阵,到底毛病出在哪里,你有什么高明的阵法,可以拦住天姥教的人……。”
风城点头,引领者凌子胥,一处一处指给他看。
凌子胥频频点头,深以为然。
两人在月光下,在后花园,走走停停,或侃谈,或沉思,重新对阵法进行了布局。
此时,王府的很多地方都已经熄了灯,只有锦绣宫中,还有隐隐的灯火,在风中摇弋。
王妃冯韵睡不着,披衣坐在院中,她命令女官一鸣重新点燃石龛中的灯烛,初春天气,夜色还凉,她在风中打了个寒颤。
“小姐,去睡吧!”一鸣明知道无用,还是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