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并未作答,而是自顾拿出了三根红香,以内力燃起香后,率先在蒲团上跪了下来。
公孙诗潋在袅袅香火中望向了言静臣的侧颜。有那么一刹,她就感觉跪坐在这的就是言雪微,他们姐弟俩实在是太相像了。
良久后,公孙诗潋方自嘲地笑了笑,心中感慨道:“斯人已矣,何必挂怀……”
毕竟是祭祀之事,洛飞羽与言家人里并未有熟识的人,也就没随公孙诗潋二人进入祠堂,孤单一人在祠堂门外乱逛。
几番闲逛后,已至正午,肚中饥饿难忍,便来到了祠堂大门前等二人。
他目力极好,在门前空等也是无聊,便朝着祠堂内张望,看到那几个牌匾后,洛飞羽摆出一副“哇哦好棒棒哦”的夸张表情:“竟是皇帝御封的‘直笃牌匾’。说起来,这个言家也是个使剑使得出神入化的名门世家,却要靠朝廷俸禄混吃等死,整天整日都要被约束,为何不入江湖自成一派,落个逍遥自在。”
目光转下,望向了那五个牌匾。牌匾从左到右,依次是言家入主金陵以来的五位城主。
洛飞羽漫不经心地看着,目光却在第五位牌匾面前猛然定住,再未移开。
其余墓牌前的供烛皆是白色,只有第五位牌匾面前的烛是红色。
烛色如血,血红色的烛泪簌簌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