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座主!”
不知是因为刚刚的震慑还是主心骨回来了,这声恭迎震耳欲聋。
“蝶星(月)(日)使失职,请座主责罚。”三人齐齐出声请罪,让下面闹事的众人面色尴尬。“成何体统。”她的声音低沉却很平静,略过三人,穿过人群,走进了后厅:“蝶星使,随本座来。”
花蝶巫蝶松了口气,连带着所有人都放下高悬的心,花蝶略有烦躁的挥挥手:“还不赶紧散了,该干嘛干嘛去!”三三两两,有人自觉的将那个细作的尸体收了,一场闹剧就这般结束了.....
玄蝶跟在时月蝶玖身后忐忑不安的来到了她的寝室,刚关好房门,一转身便看到刚刚还很强势的瘦弱的人儿正扶着桌子,面色苍白,虚弱的冷汗直冒。“主子?!”玄蝶急忙跑过去扶住她,替她放好竹斗笠,扶到床榻上坐好。“替我换药。”她从怀里摸出两个小巧的白瓷瓶和一包闻着就很苦涩的草药,玄蝶去取了纱布和热水,知道叶娴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受伤,便锁了房门。
她轻手轻脚的将叶娴外衣衫脱掉,便发现血色已经染了雪白的里衣整个后背,血水与恶化所生的脓水让里衣与血肉粘合在一起,一眼看去无比狰狞。玄蝶鼻尖一酸,转身去拿剪刀与药酒,将白毛巾拿沸水滚过,“主子,您....咬着些,怕是很疼.....”叶娴看她一眼,接过毛巾,乖乖的咬在嘴里。
玄蝶小心的剪开衣物,拿棉纱蘸着药酒一点一点清理着血污,不多时盆里的热水已然变得一片浑浊,那片脊背上多少有些溃烂的伤口一一显露出来,原本的包扎明显是叶娴费了很大力气折腾的,非常马虎粗糙。
叶娴听到身后正替她换药的人微弱的抽气声,迟疑了一下,拿下嘴里的毛巾微微扭身说道:“其实...主要是因为赶路,多少有些颠簸....也没多少伤,看着有点可怕而已.....”她见到玄蝶含着的泪,微微叹息,想要帮她擦掉,“主子....你的手?!”不料却被玄蝶一眼看到袖口手腕上一个狰狞的刀疤,就像是直接被剑刃刺穿一般,一直蜿蜒到手肘。
叶娴习惯了左手,见此暗道不好,飞快的缩回手,却依旧被这人一把抓住...“这.....”“没事啦,被剑划了一下而已,”“划一下会有贯穿伤吗?!”玄蝶咬牙,“别担心,筋脉和骨头都没事了,”她安抚道,忍痛活动了一下手腕,嬉笑着。“快上药吧,有点冷。”她吐着舌头瑟缩一下,扭回身子。
玄蝶咬了下嘴唇,压下情绪继续帮她上药,那一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