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嫡之争中,不为人知。
因为在血殇谷耽误了些许日子,离开后的叶娴一路快马加鞭,在元西城停都没停便直接赶到了司芒镇,玄月玄瑛玄修这些暗卫一直随行在侧,不敢有半分疏漏。司芒镇不大,却有着三四座采石场,来往的不过是些官府石头商贩,倒也是安宁。叶娴一行人随便找了家客栈便住下了,歇歇马准备明日再赶路。
入了夜的司芒镇安静的很,时不时有农家的犬吠扰人清净。正是万物沉睡的时候,一声刺耳的破窗,登时打破了睡梦。
女子怒喝声响彻云霄:“好小子!胆儿肥了你!”
那被一脚踹出窗户的黑影从地上翻身而起,毫不在意的拔下左肩膀上的三根银针:“.....好险好险,差点就破相了,亏得躲得快啊...”
“怎么,终大杀手,过了河就拆桥啊,你娘没教过你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吗?啊?!”那女子蹲在被暴力破坏的木窗台上,摇摇欲坠,一脸愤恨的破口大骂。
地面上那翻起身盘坐在地的男子笑眯眯的看着楼上骂的神采飞扬的小丫头,悠悠怼了一句:“这神态,着实有损座主威风啊。”
叶娴愣了一愣,随即又是一番恶狠狠:“关你屁事!都警告过你再来见我带上真面皮,方才三针不痛快是不是?”“咳咳,这真面皮就在这张面皮下面,时座主要不要亲手将它撕下来一看究竟?”终戈在叶娴底线作死边缘疯狂试探着,甚至不惜用上明里暗里的调戏。叶娴脸不红气不喘眸子一眯作势就要抽出噬月:“介不介意用刀给你削下来?”她站起身语气转而一沉:“说起来,我还没恭喜你呢,黑鹰崖首座,西蛮皇太子,罹珂罹战戈。”
终戈大笑:“本宫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何洛秋梧那厮对殿下如此执着。”如此一个有计谋有手段有能力有姿容的女子,但凡对这天下有心的男人都想要得到她。叶娴嘴一撇,“哦,看样子是流水有意,落花无情啊。”“西蛮太子当真是皮糙肉厚,不过些许功夫,方才那一掌便已经好利索了?”“咳咳,”罹战戈收了收调戏的心思免得惹祸上身,利索的自己揭开了脸上的面皮:“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哼,”叶娴冷笑:“你确定,你是君子?”“殿下也并非淑女不是?”
已经被毁的面目全非的窗台再次被叶娴捏出一道深沟。
“怎么样,有没有被本宫迷倒?”罹战戈很明智的转移了话题,抬起头来看着她自认为很迷人的一笑。
西蛮太子身边的暗卫被迫雷死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