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平稳了下来,墙体并没有受到损害。也只有几个人在这时挤上电梯,造成了踩踏事故而已。
事后,因为酒店经过动荡,需要整理一番,暂时不能住人。严成有礼的提出,可以陪若衣在外面走走,等到酒店整理好以后再送她回来。
若衣这时候已经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默默的点点头,跟在了他身边。
严成也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问她用不用去开车,等到若衣摇头拒绝后,也不再说话,只默默的跟她有着。不知走了多久,严成拦住了她,不赞成的看着她脚上的高跟鞋:“穿高跟鞋,不要走太多的路,我们还是去一边坐着吧。”
若衣这才感觉到脚腕酸痛,扶着严成递过来的手,走进了旁边的一家咖啡厅。
“能不能给我说说,他是什么样的人?”严成捏着咖啡杯的手,攥的很紧,还自嘲道:“让我看看,我还有没有机会?”
若衣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气:“我总觉得,你跟他有些像。如果今天是他跟我在一起遇到地震,他也会这样对我。如果是我跟他在一起压马路穿高跟鞋,他会直接将我背起来的。”
严成猛的抬起头,看了若衣一眼,又缓缓的低了下去:“他对你很好?”
若衣目光毫无焦距的看着外面:“嗯,很好。好到让我的大半生都是为他而活的。”
“大...大半生?”严成的话里带着莫名的颤抖。
“嗯,我们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他说...我是他的童养媳。”若衣淡淡道。
严成的表情却像是被雷劈了一样:“那...那他现在在哪?”
“他...死了。那个滚蛋...死了!”若衣说到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任由他流了满脸:“可是我忘不掉他,我不愿我今后的生活中,除了他还有别的男人出现。”
严成愣愣的看着若衣,半天半天,才说出来了一句话:“你怎么这么傻...这么多年了...”
若衣沉浸在自己悲伤的情绪中,没有发现严成这句话的异样。等若衣哭够了,酒店也打来电话,说是酒店收拾好了,可以重新入住了。
严成将若衣送回了酒店,临走前,严成问她:“明天...还有一个画展,我能邀请你一起参加吗?”
若衣想了想,点点头,隔了一会又说:“这是最后一次,报答你今天护着我的恩情。”
严成看着若衣的背影,默默的对自己说:“这不是最后一次,而是一个重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