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小时的挣扎,反抗,没有一点用。
最终的结果就是,警察局的长椅上,坐着一大一小低头不敢吭声的安然和卷毛安心。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年轻的男警官拿着笔和本子,嘴角有点微微抽搐。封绪则坐在对面长椅上,翘着二郎腿,冷言旁观说:“他们偷我的钱包,致使我耽误了今年最重要的金融会议,价值……”他眉心一蹙。
男助理赶紧接上,“两亿三千万。”
“对,两亿三千万!”他薄唇微张,眉眼精致。
男警官有点为难,“额……”这时,另一个胖警官进来了,一步三回头,凑到跟前一看,“安然,怎么是你?”
她垂着脑袋,丢脸的不敢抬头。
这话在封绪听着,却又变成了另外一番理解,“哦,原来还是个惯犯?”
“我不是小偷!”
安然手一撮,强打精神道:“你钱包里没少一分!”
他起身,接过助理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掌心,“嗯,你该庆幸没弄丢任何一张支票或者证件,不然……”他走过去,弯腰眉眼极冷,说,“不然,就没现在送警局这么简单了!”
话音一落,他眼底露出一丝不耐烦,“交给你们了。”
封绪抬脚离开,恼的安然就要跳脚冲上去,被男警官一把拉住了。
“安然,追什么?人家没深究你就不错了!”
“南风,你是不知道!那家伙他居然用咯吱窝夹着安心一路,你瞧给他晕的。”指着小家伙,卷毛脑袋左摇右晃的,像极了脑袋上转悠着金色的星星。
“妈咪,好晕哦……”安心可怜巴巴的说。
南风是一脸无奈,招手叫同事老杨过来,帮忙先看着孩子。他拉着安然朝警局后院走,“你跟我出来一下。”
午后的艳阳没那么毒辣了,站在停车夹角的香樟树下,南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牛皮信封,塞在安然手里。
“这是我上班这几年的积蓄,你先拿着用,之后每个月我都会给你一笔生活费。”南风像个老父亲一样,语重心长的安顿,“别去偷东西了!”
安然一愣,将牛皮信封塞回,“我不能要,你还要赡养阿姨,又要攒着娶老婆用的,你自己留着吧。”
“还有,那个人......”
不等安然说完,南风便打断了。
而且因为心里念着面前这个女人,他自动忽略了后半句,急道:“我又不着急!我……”想娶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