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背上生出翅膀来也未必能上来。再说,要进谷需过咱兄弟的眼,难不成那小子会法术,变成个苍蝇,蜜蜂瞒过去?”那守卫长道:“反正大家伙把招子擦亮点,都盯紧了。上回还不是让那群王八羔子混进来,这次再教人混进来,谷主拔老子皮前老子先拔了你们的皮。”那守卫小声嘀咕了几句,自去忙了。
萧云帆定了定神,他向上望去,还有两丈。他一手自腰间摸出一根钢条,暗运真气,将其插入崖壁之中。而后向上攀住绳索,身子左右晃动,一连插了四五把。
这时,碉楼之上一个耳尖的守卫道:“你们可曾听见什么声响?”离开二十步的一个守卫打着哈欠道:“这大半夜除了风响,还有啥能响?”见同伴没听到,他也以为自己听错了。
萧云帆只觉一颗心要从嗓子眼跳出,他闭上眼睛,定了定神。跟着左手在崖壁上一按,右手抛开绳索,身子如陀螺般旋转开来,足底在那铁条上一蹬,向上窜去。腾空的瞬间,他将缚在手臂上的钢爪机簧一按,五根闪闪发亮的钢爪伸出,紧紧地抠住崖壁的墙面。他弓着身子,如狸猫一般,贴着崖壁向上奔行。
忽地一块岩石松动,他整个身子向下滑去,那钢爪在崖壁上犁出一片火花。幸而之前脚下安插着钢条,他才稳住身形,吓地背心已湿了一片。好在那名耳尖的守卫去解手,他这才躲了过去。
夜风吹来丝丝清凉,他缓缓吐了口气。而后又催动真气,向上飞行。一名守卫实在困极,双手握住长枪,闭上了眼睛。就在这时,一团黑影翻上楼来,守卫们吃了一惊,长枪一挺,围了上来。那黑影伏下身子,后足在地面一蹬,但见一排长枪扎来,他的人已跃至半空,双足在枪杆上借力,左腿一晃,将面前守卫打晕,又点了他们穴道。
那个小解回来的守卫见楼上站在黑衣人,忙把手中长枪握紧,颤声道:“你……你是谁?”萧云帆回过身来,半边脸虽被遮着,可火光照的他双眸灿然生辉。那守卫见同伴都倒在地上,当下一咬牙,长枪向前刺去。萧云帆当下收起钢爪,左臂一探,伸手握住枪杆。守卫使劲回夺,那枪杆好像在他手中生根一般。
守卫脸颊通红,使出平生气力再夺,萧云帆右掌在枪杆中央一击,一股猛烈的劲道沿着枪身传了过去,守卫只觉中邪了一般,双臂发麻,虎口崩裂,双手不住颤抖着。萧云帆欺身而上,五指抓在他咽喉上。而后淡淡地说道:“想死?想活?”那守卫中喘着气道:“想活。”萧云帆道:“想活容易的很,前面带路。想死,我立刻把你从这楼上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