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事想密禀骆舵主。”骆九天满腹狐疑,瞧了萧云帆几眼道:“这位朋友,玉狮子萧云帆是骆某人好友不假,可江湖人尽皆知,他在三个月前在终南山玄女宫殒命。你说受他之托,这话骆某岂能相信?”
萧云帆正色道:“骆舵主息怒。萧大侠殒命一事,在下当然知晓,此事乃是萧大侠还健在人间之时,嘱托在下的。我不远千里而来,也算见了骆舵主尊颜,传话一事,若骆舵主没兴趣,在下也算尽心了。多有叨扰,告辞!”说着,转身欲走。
骆九天身后一人凑到他耳边道:“舵主,此人形迹可疑,不如让属下摸摸他的底。”骆九天摆手道:“你退下。”而后叫住萧云帆道:“这位朋友,骆某人言语莽撞,有所怠慢,还望你海涵。尊驾既受萧兄弟所托,有密言相告。不如我们里面叙话。”
萧云帆回过身来道:“好,在下从命就是。”二人绕过女墙,沿着一条小径,来到骆九天书房。骆九天吩咐人看茶,而后宾主落座。骆九天呷了一口清茶道:“这位兄弟,你说受萧兄弟之命,有话传过,还请说来。”萧云帆的目光落在书房一个壁龛内,壁龛之中供奉着萧云帆的灵牌。灵牌前的桌子上则摆着他平日里爱吃的酒菜。见到此种情形,他心下感动道:“难为骆大哥对我这般情重。”
骆九天瞧他的盯着那灵牌,低头叹气道:“我与萧兄弟乃八拜之交,没想到他这般才俊却英年早逝。听闻仇人也已伏诛,他泉下有知,也当瞑目。
兄弟有难,做大哥的却全然不知,每每想来枉担大哥之名。当时我人在蜀中,他入土之前,连他最后一眼我也没有瞧上,每每思之,心下难安。”
萧云帆见他言辞恳切,虎目中闪动着泪花,一腔热血似乎冲到喉头涩声道:“骆大哥,我便是云帆。”骆九天腾地一下从椅子上弹起,双手捉住他的胳膊,看着他的脸激动地说道:“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萧云帆也眼含热泪,微笑道:“大哥,我真是云帆。你还记得咱们在长江边上灭掉阎王寨,之后痛饮了一夜的事么?”骆九天哈哈大笑起来,又惊又喜,抱着萧云帆垂泪道:“哈哈,好兄弟,好兄弟,我以为今生今世再也见不到你了。你这脸,这脸莫非用了易容术,连大哥我也认不出来了。”
萧云帆心下也万分激动说道:“大哥,这事说来话长。”他从巴山之事讲起,后来又说了玄女宫大战,以及自己如何受伤被高人所救。对于盗骨和玉修罗之事却只字未提。
骆九天听完萧云帆所言,大笑道:“贤弟,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