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是什么罪,就自己给自己判了死刑吗?不要慌,起来说话。”
“是,是。”这一跪之下,赛克里的骨头仿佛又软了几根,连站起来的时候都不太利索,起身之后擦了擦脑门的汗珠,塞克里说道:“主上目光如炬,属下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主上,只是,只是主上这两年不在总坛上,因此因此属下才启了懈怠之心,属下实在是猪油蒙了心,属下一时糊涂啊!”
杨逍淡淡说道:“哦,是吗?你是怎么个糊涂法?说来我听听。”
赛克里苦笑道:“主上何必戏弄属下,冷执事肯定已经告诉主上了。”
杨逍闻言心下琢磨,冷执事是谁?冷谦吗?嘴上去说到:“不错,他告诉我了,但是我还是想听你亲口跟我说。”
“是,就在一年多前,主上去了坐忘峰一年多也不回来,五散人也不在教中,光明顶上只有五行旗和属下天字门一部分人在值守,那一日天鹰教天微堂主殷野王上的光明顶。”
“殷野王,他怎么会上光明顶?”
“是啊,属下当时也奇怪,天鹰教自从白眉鹰王殷天正自立门户之后就与总坛不相往来,那一日殷野王来到总坛说有事要和主上商议,属下告诉他主上不在总坛,他说此事属下也能办的了,属下便问他何事,他……他要五行旗在我总坛的布防地图。”
说到这里赛克里抬头看向杨逍,见他脸上表情毫无变化,心知主上果然知道了,幸好自己没有隐瞒,当下继续说道:“属下深受主上恩德自然是不会答应,反而大声呵斥他狼子野心,不料,不料他武功高强,属下几招便被他拿下,本来属下是宁死也不会屈服,但是没想到他居然拿海沙帮的事情来威胁属下。”
“嗯!”杨逍轻咳一声,放下茶杯,赛克里忙上前斟好茶,杨逍接过去之后说到:“我知你赛克里也是忠肝义胆的汉子,殷野王用一些卑鄙龌龊的手段算不得什么,你继续说。”
“主上,海沙帮的事情是属下一时糊涂啊,当初海沙帮在东南一带做私盐的买卖,海沙帮行事狠辣,不过几年做的声势浩大的好买卖,还和咱们天字门的许多买卖有了冲突,主上命属下去处理此事,属下借着当地分坛的势力和海沙帮做过几场,他们帮主见势不对,就和属下和谈,送了属下几条盐路,属下本来要禀告主上,但是主上当时已经去了坐忘峰,许多教务也不理会,因此属下自作主张收了盐路,撤了回来。”
说到这里,赛克里抬头小心翼翼看向杨逍,仿佛等候发落。杨逍淡淡说到:“此事也算是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