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关东地区，波及十几个州县吧？”李川不是很确定如今的地盘是如何划分的，“反正死了不少人就是了。”
这回答很不负责任，李川也没办法，他实在是知道的不多啊。
李世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却也没再追问什么，只一句千年不遇，就足够让他明白严重性了。
“诶，我还想起一件事。”见李二陛下转身要走，李川突然又开了口，想起来不说，他怕他又会忘了，毕竟这件事，对大唐来说，也算是挺重要的。
“何事，说。”李世民明显没了耐性。
“算时间应该是后年，贞观四年，杜如晦大人，呃，病，病逝了。”顶着李二陛下越发凌厉的目光，李川感觉，咋有点心虚呢？人又不是他杀的，他到底心虚个屁。
“说清楚！”李世民大喝一声，吓得李川一哆嗦。
“就是，据后世记载，杜大人因为工作繁忙，经常忘记吃饭，后来得了严重的胃病……”越说越小声，李川有点顶不住李二陛下散发的王霸之气，“那个，其实也好解决，找最好的医生帮他调理啊，现在应该没那么严重才是。”
李世民没说话，一直瞪着他。
李川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子看，看完鞋子又去看到现在还没爬起来的小太子，却发现小太子的脸色比刚才还要白，眼里还透着一种惊恐。
惊恐？！
他在怕什么？！
就在李川脑子里冒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听到李世民幽幽的声音：“朕，是哪一年驾崩的？”
一瞬间，李川犹如被丢进了零下三十度的冰窖里，从里到外冻了个透心凉！
果然不作死就不会死，这完全是他自己作死！
人家皇帝本来都没想问这些问题的，却让他自己提起了。
“说。”轻飘飘的一个字，却重若千斤。
“我，我不记得了。”李川闭着眼，一副‘吾命休矣’的样子。
李世民又盯了他好一会儿，什么都没说，脚步沉重的离去。
小太子李承乾仍然在努力的站起来，李川欲哭无泪的苦笑一声，伸手帮了他一把，却被小太子给抓住了，“孤，孤是什么时候死的？”
小太子你行行好，别问这么难的问题行不？！
“我哪里记得，你记得齐国太子是什么时候死的吗？”李川反问回去。
“齐国？你说的是秦国统一之前？哪一任太子？”
“你还真记得？”太让人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