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来人,再添上一副碗筷!”
周行逢却一点也没有喝酒的兴致,急急的附到王逵耳边道:“大哥,大事不好了。”
王逵的脸色微变,转瞬间又恢复如常,喝退了众人。领着周行逢回到了后面的书房。
左右确认无人,这才关上门问起来:“贤弟,到底是何事这么匆忙?”
周行逢且自顾自的倒了一大杯茶,灌了下去,这才说道:“大哥,那刘言已经暗通了南唐,准备拿你我兄弟的性命去换他的荣华富贵!”
这种事情可开不得玩笑,王逵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贤弟,此事非同小可,关系你我性命,你可有证据?”
周行逢又倒了一杯水喝下,这才冷静下来,从怀里取出了一个信封。“大哥,这是愚弟今日在城门那搜到的。人已经被看起来了。”
王逵拆开信看得那个是触目惊心,越看越气愤,终于按捺不住,将桌上的杯盏猛地往地上一掼,打得粉碎。
“岂有此理!这个刘言小儿真不把我等兄弟看在眼里,贤弟把人带上来我要仔细审问。”
不大的功夫,周行逢就领着一众手下拖着一个麻袋进来。
揭开袋子,露出了一个中年汉子,一副商贾打扮,已经被揍得鼻青眼肿的了。
王逵仔细辨认了一番,并不认得,拿起桌案上的镇纸猛地一敲,厉声喝道:“你可识得我!?”
那人愣了愣神,那脸上的伤,让他疼得直咧嘴,赶紧不住地叩头求饶:“不……不认识……,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呀……”
见怕成了这样,王逵露出了一丝冷笑,刘言呐……刘言,你用这样的人,如何能不败!狞笑着道:“好生告诉你知晓,本将军就是王逵!”
听了这话,这人差点没晕过去,没想到落到了最不想落到的人的手里,能保住一条小命就该感恩戴德了。“将军饶命……饶命。”
见此人心理防线彻底的垮了,王逵开始进行了诱惑:“饶你也不是不行,老实交代。”
见有机会活命,这人便一五一十的将秘密全都说了。将刘言和陈逸之之间的密谋,并打算三日后举兵诛杀王逵一伙,献城归降南唐一股脑的全都招供了。
听罢,王逵气的牙直痒痒,来回绕着屋子走了两番,又狠狠踹了这人一脚,骂道:“好你个刘言,既然如此你如此不念往昔的情谊,也就怪不得我了!周贤弟,你即可将潘贤弟等寻来,愚兄要大事相商。”
“诺——”
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