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抬起横档住门,一双手白皙细腻,仿若柔弱无骨,两人都明白,这只横档在门前的手只是做个摆饰,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
沉静了片刻,傅盏也问:“你呢,同意我睡你,是因为你想被我睡还是因为喜欢我才愿意被我睡?”
话虽绕口,但两人都认真在问,认真在听,懂懂得彼此的意思。
言笙想不到他还会反问,这问题有点难回答,她喜欢他吗,要是说喜欢,可是他们真正算起来也才认识两天,要是说不喜欢,可她不反感和他亲热。
有些伤脑筋。
言笙放下了手,率先走进屋里,头没回,对身后的傅盏说:“你进来吧,这个问题我们都回答不出来,所以还是先别睡了,我以后尽量正经一点,在你面前少笑,衣服也穿得保守一点,这样你的视觉也不会那么容易受到冲击,想睡了我。”
“今晚你要在我这里睡也行,两个选择,沙发和床,睡床是和我一起睡,但有个条件,就是不能动我,亲亲抱抱可以,但不能做那档子事。”
“美人在怀,你得要会忍,要是对自己没信心,你还是睡沙发或者回家睡。”
言笙边走边说,说完后人走到了沙发,把包随意放在了上面,人靠在沙发上休息。
傅盏坐在了她的沙发对面,她的话他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朵里,他明白她的意思,明白归明白,不过他不是很想照她的话去做,憋屈。
他含着几分笑道:“好,今晚可以不睡你,但接下来几天你要好好配合,我尊重你,你也要配合我。”
言笙弯唇一笑,“当然,早点把婚结了也挺好的,至少我爸妈放心,还陈阿姨,她想要当主婚人的梦也要帮圆她了。”
傅盏翘了起腿,手指轻叩着沙发边,“这么无所谓?要是结婚对象换个人,你还会这么无所谓吗?”
作为主人家,清梦起身给他去倒水,顺便思考他问的问题。
换别人的话,这婚应该结不成,这是她倒完水后得出的答案。
一杯水放在傅盏面前的桌上,“换了个对象,就不是有所谓和无所谓了,是根本就不会存在结不结婚。”
“我这样说,你听着高兴吗?”
傅盏睨着她,眼神懒散,“是挺高兴的。”
他勾唇噙笑,“我和你一样。”
不是你,他也不是结。
傅盏放下了脚,拿起桌上的水杯一饮而尽,随后起身,“我回家睡,明早我八点来接你,记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