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走来,低下头无视他收拾讲台上的东西,罪魁祸首就是他。
又不是小学生,还坚持来听她讲课,行为比小学生还要幼稚。
站定的傅盏和言笙隔着一个讲台,此时两人的高度差不多。
傅盏一只手搭在讲台边上,带着磁性地声音缓缓响起,“老公,亲爱的,宝贝,选一个?”
选毛线啊,哪个她都喊不出口。
“你先喊,你要是能喊得出口,我就喊。”
说完,言笙把粉笔放进粉笔盒,用桌布擦了下讲台,粉尘飞扬,她一只手捂着了嘴巴,傅盏的身子则往后仰了下。
等言笙擦完,拿着课本走下讲台,傅盏绕过书桌跟在她后面,几步就赶了上来,和她并肩走着。
走到楼梯口,傅盏拉住了她的手,盯着她看了两秒后,俯身在她耳边,“老婆。”
磁性又低醇的声音响在耳边,还有他说话吐出来的气息也喷洒在她的耳廓上,言笙直接愣在原地。
这狗男人又在声诱她,又在撩拨她。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傅盏又接着说下一句,“你刚才向别人介绍我是你老公,你说的“老公”这两个字我很喜欢听。”
“我已经叫了,现在轮到你了。”
说完,他还轻咬了下她的耳朵。
身体像触电般流过一阵电流,浑身酥麻得很。
这大庭广众的,他怎么还能如此调情。
言笙身体颤了下,立马后退了两步,丹凤眼睁大,内勾外翘。
“在外面能不能正经点,被学生看到怎么办?”
不是教坏学生吗?
傅盏愉悦地勾着唇,“没亲也没抱,哪里不正经?”
“你...咬我耳朵很正经吗?”言笙有气又羞,压低着声音,脸微微涨红。
傅盏笑了声,“我觉得挺正经的。”
“流氓变态无赖。”言笙一气之下语速极快地说出这三个她觉得特别贴切她他的词。
走廊上有脚步声传来,傅盏挑着眉漫不经心望了一眼后就收回视线,妖冶地勾起一边的嘴角,迈了一步上前直接搂住了言笙的腰。
大庭广众的,越来越过分了。
言笙挣扎着,叫他放开,但傅盏丝毫不动,从容得很。
听脚步声越来越近,言笙连忙服软,“你先放开我,回去我就叫你。”
傅盏眸光微闪,在脑中权量了下,最终松开了她。
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