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抱。
我心里纳闷,他应该知道我今天晚上是不会过夜的,这一点我已经很明确的跟朱姐说过。
看他的表情,好像他并不是特别自信。
那只能有一种可能是朱姐没有跟他说肯定,只是说一个很婉转的话,导致对方的一个意识层面上的误解。
宫时川这个时候已经有八分醉,他头已经抵在我的肩上,喷出很暧昧的呼吸声。
看得上墙上的时钟,这个时候已经接近11点,今天下午出门前跟外婆说过,我参加同学的大学pa
ty,可能会比较晚回来,但是会尽快的赶回去。我知道外婆她有一个习惯,如果我不安全回去,她一定会很固执的坚持的在大厅坐在沙发等待着我。
为了外婆的一个健康,我必须尽快的抽身离去。
于是我咬咬牙,用一种呼吸难定的暧昧语音语调在宫时川这边喃喃道:“求我。”
我用一种小女子的天真烂漫引诱他,双手攀上他的脖子。
“求你……”他皱起眉头,将我更搂进他的身体,我们现在这种状态,在外人看来,绝对是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慕容先生在旁边反而催促,“去外面呼吸新鲜空气吧。”
现在简直是心花怒放,欧耶,我今天终于完成了我的订单,下一个目的,只要把这个家伙扛到酒店或者某一个地方就算是完成了。
在天涯四美羡慕妒忌恨的眼光下,我将自己的外套披在我将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裸露的肩膀。
我与宫时川相拥而走,在慕容先生的口哨声中,迅速离开“卡萨布兰卡”,当然离开的时候顺便把桌面上的合同给带走,下一个乘法就是我要帮他侦查合同里是否有错别字嘛。
……
我们相拥走到停车场,他其实已经醉得一塌糊涂,他还很绅士,很镇定的想要去开车。
我一把拿过他的钥匙,拒绝他这个疯狂行为,“这个车要么我来开,要么我不去,我珍惜生命的,所以,你只能二选其一。”
他醉眼迷蒙都望着我,“我觉得我曾经在哪里见过你……”
他说这是废话,刚才在包房里面灯光那么个灰暗,再加上我的浓妆艳抹,他认出个鬼。
现在我至少把兔子头发卡给拆掉,停车场的灯光很亮,我的真实面目当然趋于真相,但是我现在的装扮至少跟我们曾经在我的追悼会上认识的人,应该算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吧。
一个清纯如菊,一个浓烈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