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能将得到银两?我家本就贫窭,今年的庄稼到现在还没有收,这眼看家中就断粮了。”
衙役此时不耐烦地道:“我们只负责这征地之事,别的可管不着。”
此话刚止,人群中就开始失去刚才的安稳,都开始哭诉,甚至有的开始抨击这的些衙役,一个胆大的人站出来说:“这差爷既然不给我们一个答复,我们就恕难从命。”
衙役们看着这些人顽固不化,就准备以武力制裁,一个衙役拿出鞭子警示地说:“谁要是再冥顽不灵,别怪我没说。这上面有话,岂能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影响的,都给我站好,不然休怪我无情。”
此时剑拔弩张,不过那个带头的农夫没有退却,反而也道:“那就实难从命了。”
衙役直接上去就是一鞭子,接着便狠狠地开始抽打,而那个农夫也滚在地上,衙役打了几下还不解气,继续抽得此人皮开肉绽。而后又拿着鞭子指着人群中说:“这就是下场。”
那个被打的农夫此时爬起来便要夺走衙役的鞭子,而衙役手一闪,又将此人鞭打着,说:“你竟敢在官差面前放肆,你可知这是谁要征地,竟然敢不从。”
此时被打的农夫依然说道:“不管是谁,都要给条活路,否则就是死也要争。”
衙役不禁笑道:“亏你还是个年长之人,这个道理就连小儿亦知,王侯勋贵要你的地也算给你福分,你竟然不知好歹。”
此时陆峥看得已经是怒目圆睁,不过因为大局,他依然还是忍着,陆峥深知这些衙役背后是有靠山的,此时自己出手,可以拯救此人一时,然而之后事情必将陷于泥淖,无法处理。如果此事真是王毛仲下令,则背后之人必将是朋党。到那时朝廷震荡,圣上震怒,就不是一人之力可以将局面平定的。
人群看着那个被打的农夫就不敢再议论纷然,只好都在账簿上写下数额,而衙役的目光咄咄逼人,让许多的农夫都不敢将数额写得太大。
此时衙役看着众人都服服贴贴的,就道:“如此便好,你们都回家去等着官府的通知吧。”
所有衙役都上马开始向城里跑,陆峥此时对着薛讷道:“我们跟上看这些衙役何人教唆的?”
薛讷道:“不是王毛仲,也就是其同党,这点已经很明确,我们此时要弄清楚他们征地以后还要干什么?若是只为修一栋大宅子,那就是欺压百姓,夺取田地而为一己私利。而若是还有其他目的,我们便要追查到底。”
陆峥点点头,眼看着几个衙役策马返回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