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谁的。”
“那便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啊,如今长安城刚人心稳定下来,这样做会不会造成人心惶惶?”
薛讷嘴角泛起一丝微笑,便又道:“陛下做事向来是知道分寸的,这该收的时候还是要收的。”
陆峥点点头,便又道:“那其他的人说不定也会来,我看在门上留个音讯也好。”
说罢,陆峥在门上写下:此去终南山数日便还。接着薛讷拿着所有的东西走出府外,都装在马车上,便对着陆峥喊道:“我看就出发吧。”
陆峥与薛讷便怀着激越的心情,向着城门外驶去,马车上陆峥又不禁问道:“薛公可去过山上?”
“可以说是去过,不过那也是很早以前了,我刚进仕途时去过,不过那时是去巡查,在山上巡查了附近的居民。一晃也好多年了,如今再去看也不知与曾经有什么变化没有?”
听着薛讷此话陆峥瞬间有些感慨,转瞬之间,仿佛是沧海变桑田,曾经目光所及之处,如今已经可能不复存在。这才是自然,如果要说一座城,则无数次的毁灭又有无数次的重建,这便是一座城的前世今生。
随着马车的向前驶进,陆峥望着窗外,那片田地此时都被收割了,留下了光秃秃的一片。远处山间的树林里,时而还能有鸟叫的清脆声。陆峥又看到远处还有些民居,就又道:“这里的人家都是靠山靠水吃饭,隐于世外,不问尘世。”
薛讷便接着问道:“那你是留恋这里的生活了?”
陆峥叹道:“我既然已入尘世,而且进入仕途,就岂能做孤云野鹤。”
“那你要是将来致仕了呢?”
陆峥摇摇头道:“那一天还不知在什么时候呢?”
薛讷笑道:“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我与你一起吧,不知能不能等到了。”
顿时两人又大笑,不久后马车越驶越远,已经看不到长安城的影子,却能看到终南山顶端的一片雪迹。陆峥指着远处的终南山,又道:“薛郡公看,快到了。”
薛讷望出去,又道:“还远呢,看天黑能不能到,这虽说已能看到山峰,不过我估计还要差不多还有一个时辰。”
此时陆峥移出马车内,亲自赶起了马车,这条官道上没有人,因此他驾车开始狂奔,后面便是扬起的尘土。
薛讷此时靠在马车中熟睡过去,这些日子里,他不仅是受了回惊吓,本来自己从陇右道战场回来就身心疲惫,而他也一直没有松懈下来。这次他终于能得偿所愿,到一次野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