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的角落,又道:“陆长史,据我打听,如今贼匪看似想要归附,而又有些暗流涌动,我今早去了城外一趟,偷听了一个贼匪的话,其话让我大惊,其实贼匪投降只是一个阴谋,或者说是权宜之计。我怕会有大事发生。”
陆峥此时警惕道:“你打听的不无可能,不过你一个人去城外太过危险了。”
齐浣笑道:“没事,既然来了,我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这不也是闲着嘛,每日在这府衙中也不是办法。那陆兄觉得我们如今该怎么办?”
陆峥徘徊不定,又道:“我看等一会儿,我们绕开少尹的视线,偷偷潜出城外,看府尹如今在何处,向他提些意见,不要中了贼匪的奸计。”
此时少尹忙完便去歇息了,陆峥与齐浣领着刘大远,跨上马便出了城,此时陆峥已经能隐约看见一队人马从山上下来,一个个无精打采的,陆峥便过去问道:“你们府尹呢?”
此时一个士卒道:“府尹在后边。”
陆峥等人看到府尹后,便下马跑过去问道:“贼匪可降了?”
谁知府尹哭诉道:“这些贼匪太狡诈,说是要降,却又中途反叛,与我军交战一番后,竟然又撤了。”
陆峥此时也心里不是滋味,边走边道:“贼匪欺人,我们一定要讨回公道。”
府尹此时道:“如今只能是重振旗鼓了,这次失败,下次定要剿灭贼匪。不然久久没有结果,朝廷怪罪下来,我这个河南府尹就坐不稳了。”
陆峥叹道:“那府尹接下来怎么办?”
府尹看着陆峥有些想法,又道:“那你以为怎么办?”
陆峥便道:“按照现在的情况,府尹可以先处理赈济之事,只要赈济能起效,则势必会影响贼匪之心,只要我们内部团结,则外部也必然会松动。”
府尹便道:“好吧,就依你的话,看来今后要多听听陆长史的话,起初我不听陆长史的话,如今看来是我的错。”
府尹又问:“那陆长史如今有什么建议?”
陆峥便道:“还是从赈济入手,将洛阳的人都安定好,就能有些效果。而后再将贼匪彻底肃清。”
所有人回城后,此时夜色浓重,陆峥靠在门上,望着府衙外的黑漆漆的街衢,对他来讲洛阳之灾与自己关系甚大,不光是要办成此事,而更重要的是自己无法漠视民生疾苦,不管来不来洛阳,他都要管。
此时陆峥将视眼投向一间屋顶,此时屋顶上居然蛰伏着一个黑衣人,陆峥不敢说话,先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