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府尹笑着,示意衙吏捉拿齐浣,此时双方剑拔弩张,齐浣此时便道:“大远不要动,我们此时还不是府尹的对手。”
府尹笑得更大声了,便又道:“我看齐舍人还是有些自知之明,不像那个陆峥陆长史一样,只要齐舍人不再追究此事,我也会不再追究你们今日围堵之事。”
此时齐浣有些不甘心,不过也没有其他的办法,看着府尹如此作为,连李大远也没了办法,对于如今在洛阳城呼风唤雨的府尹,所有人都有些惧惮。可是陆峥如今身处于禁闭之中,齐浣也深知陆峥是冤枉的,不过今日之局面,也是几人之失策。
府尹此时又将府尹请了进来,道:“齐舍人我知道是不与陆峥此人一样的,我如今不动你,也算是对你有些欣赏。”
这些话齐浣听得有些不解,他知道此时的府尹已经是洛阳城中的第一人物,自然也是随心所欲,这些话中还甚至有些颠倒黑白。
可是无奈的齐浣与刘大远如今还是勉强地走入这处不该进入的府衙中,他左顾右盼,希望能看到陆峥,不过又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此时府尹指着前面的一间小屋子,说道:“陆长史就在那里,我可以让你们见他一面,而且你们可以放心,我对陆长史一直都是善待其人的。”
齐浣与刘大远一直没有作声,直到走进那间屋中,齐浣才看到陆峥对着墙壁坐着,此时的他也不是万念俱灰,而是思索着如何面对如今的境况。府尹此时便道:“陆长史,齐浣与刘大远来看你了。”
陆峥转过头去,看见两人似是激动,又是冷落,齐浣此时道:“陆峥你受苦了。”
而刘大远亦是神情激动,恨不得现在就把陆峥救出来,而心里还是一直硬忍着,此时齐浣明显有些难言之隐,可是陆峥知道他不好说出,仅仅是一尺之隔,却仿佛隔了好远。
府尹此时又道:“陆长史要是能与我友善,并且答应我不再追究此事,我便放了你,你觉得怎么样?如今齐舍人与刘大远也在这里,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府尹的话陆峥不是不相信,而陆峥是觉得他有些虚伪,这洛阳本是大好的局面,都是他造成的,这样的人几乎是言而无信。此时看着齐浣与刘大远也是毫无办法,所以他也只能就这样顺从。
不过陆峥还是缓缓道:“我陆峥食君禄已久,请府尹就不必操心了,我还是之前的意思,请府尹向朝廷告知你的罪状,然后上奏请罪,再别无他法。”
府尹自然是大怒,随后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