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就道:“其他的党羽出不了大事,府尹已经被我控制了,一切都勿需多虑。”
话是这样说,可陆峥却心里有些疑虑,这洛阳城其实危险也挺多的,那些都尉如今像热锅上的蚂蚁,都盼望着能少受责罚,所以许多人有可能会铤而走险也说不定。
此时卢怀慎在王大商人府中坐了一会儿,便在羽林军的拥簇下离开了,临走时王大商人道谢不止,本来自己身在病榻上,忧惧不已,卢怀慎一来稳定了政局,便又奇迹般地好了。所以王大商人十分感激,还准备给卢怀慎孝敬一些钱,而卢怀慎却立即拒绝了。
卢怀慎出了府后,便向着府衙去了,此时的他想看看府尹在干什么,他想看看曾经不可一世的府尹,如今被囚禁的样子。
卢怀慎坐着车马到府衙后,便走进去,里面如今冷清不已,曾经的许多跟府尹亲近的衙吏都被遣散。卢怀慎走进去后,看着那把上锁的门,靠近后对着几个羽林军的守卫道:“给我打开。”
守卫遵令后门被打开,里面的府尹看起来十分潦倒,头发散开,心境自然是郁闷。卢怀慎在门口便道:“府尹在这里可好啊。”
府尹如今已经心如槁木,便缓缓道:“卢相能来看我,我很是激动,我这个待罪之人,如今说什么都不能了。就祈求卢相不要罪及太多人了,若有什么我一人伏法便是。”
卢怀慎听了此话便道:“府尹还有此想法,真是令我有些吃惊。府尹你只要承认错误,说不定陛下也不会定你多大的罪状。”
府尹此时又道:“我知道卢相是在安慰我,可这诏书未下,陛下意思未明,说不定生死难料。”
卢怀慎笑道:“你既然如今担心自己会身首异处,那为何要囚禁陆长史?”
卢怀慎的问话,府尹答不上来,不过府尹依然叹息不止,卢怀慎此时坐下又道:“先不说此事,我想问府尹一句,囚禁陆峥你必然有党羽,请你说出都有些何人?”
府尹叹道:“我知道你们要斩草除根,不过我可以说我没有党羽,至于那些依附我的人也只是些衙吏。”
卢怀慎又道:“我已经打听到了,你曾调了不少的折冲府府兵,许多的都尉都与你狼狈为奸,你的罪不止是囚禁陆长史那么简单,你这罪可大了。”
此时府尹涕泣道:“那便请陛下治我的罪吧。”
卢怀慎笑道:“那只能听天命了。”
正在此时,一个羽林军士卒进了殿中,喊道:“陛下诏书来了,请众人听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