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能不能勉强的算上一个朋友？”
每一次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那种说不出来的无力感，也只有自己懂得。
男人皱着眉头，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却让女人不知道应该要怎么接下去了。
季伟海说。
就是因为太在乎了，所以才会不知道要说点什么，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的脆弱。
想到男人之前昏昏沉沉的时候，一遍遍地表白，穆念念的内心一片混乱，难道说……
其实在男人的心中，一直都是有她的吗？
穆念念苦笑着说道；“我们之间现在还有必要说这些无聊的事情吗？我们之间以今天刚没有那种可能了，我现在的要求真的一点也不高，只是一个你可以分享自己心情的朋友，我都没有这样的资格吗？”
穆念念的眼神中的失望，丝毫不加掩饰，要是男人再说点什么伤她心的话，估计在这次之后，两个人之间再也不会有任何的联系了吧。
季伟海怔了一下，然后苦笑着说道：“我只是不知道要怎么说这件事情，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因为工作的事情变成现在这样啊……”
季伟海的语气，是满满的无奈，不是他不想说，是他实在不知道现在的事情，到底应该要怎么说……
“我给你时间，只要你最后是愿意和我分享的，我想我们之间，就还会有相处下去的价值。”
到了这个时候，穆念念竟然开始变得镇定了，让一切的主动权，都到了自己的手里。
“我工作上一直都挺一帆风顺的，这次遇到一个合同，已经快要一个多月了，还是没有拿下，这件事情真的让我挺沮丧的，觉得自己挺没用的。”
季伟海的视线在穆念念家里绕了一圈，才问道：“念念，你家里有酒吗，我想喝。”
也许是真的心里难受吧，所以男人说话的语气，都是楚楚可怜的。
穆念念没好气的白了男人一眼，然后说道：“就你现在这样子，还喝什么酒啊，你要是渴了，我再给你倒一杯水吧。”
可是穆念念看向水杯的时候，那杯水一口没动，大概，唯一一点和刚刚不一样的，就是里面的水，都已经变凉了。
看到穆念念已经打算起身了，季伟海一把拉住了她，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我现在好像清醒了，有些话我根本就说不出口，也许有酒精的刺激，我会自在一些。”
穆念念只是看着男人，什么话也不说，她想听的不是这些没有用的解释，而是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