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弟妹走?”
钱氏要开口,赵元稹直接把赵元淳牌位对着她:“你有什么就对着赵元淳说,来,把你们要以休书赶走弟妹的理由全部说出来!她是赵元淳的妻子,只要对得起赵元淳就是对得起整个赵家大房!”
“她薄情寡义!”赵望的一拍桌子低吼!
“她薄情寡义为何还要给元淳守孝,她哭着要给元淳陪葬的时候,你们都忘记了!她对你们依旧仁至义尽了!你们不愿放走她,无非因为兰大人升迁京城,而她的外租在京城人做官,不想丢掉这层关系罢了。”
赵元稹直接把牌位抱着怀里,对着赵旺德冷冷道:“弟妹陪嫁过来的人,都被你染指了个遍,还有当初海夫人特意给你儿子选出来几个预备的通房丫头都被你吃的干干净净,你这就是对得起你的儿子!”
“我家元淳没有对不起他!”赵旺的看着儿子牌位,突然力不从心起来。
赵元稹指着兰桂丹,大声道:“那弟妹也从未对不起元淳过!”顿了顿,他又从袖口里面拿出个东西:“这是弟妹当初陪嫁来的东西,如今也没有多少,大部分都落到你们这些人手里,你们一个个说弟妹尖酸刻薄,傲慢心气高,可你们谁家有困难求她,她是没有帮忙的,别给我说是因为看着赵元淳的面子上,给钱办事善后都是兰桂丹,和赵家又有什么关系!”
钱氏冷冷道,“赵元稹这是我家的事情!”
“你也闭嘴吧,你家庶出小妹出嫁可是弟妹凑的嫁妆!”赵元稹冷哼。
在场也有人反驳,他说一句,赵元稹十句过去,抵的一群人抱着心窝子痛。
隔间里头,杨宝黛静静的看着,莫名其妙也是泪眼婆娑下来,倒是钱芍药坐不住了:“你哭什么啊,要是兰桂丹真的风轻云淡走了,日后咱们在青花镇就没有靠山了!”
杨宝黛冷冷的看着她,沉声道:“就知道靠别人这辈子都不会有出息,元淳对弟妹的,难不成要弟妹一辈子奉还给你们这些人?靠山?你当弟妹不会辨是非?”
“你!”
杨宝黛眸光微闪:“你若是在说我弟妹一句不好,我这个做大嫂绝对不姑息!”
外面渐渐安静下来了,终于在旁边始终静静坐着的海老太太开口了:“我们丹儿却是受你们赵家照顾了四年,可是,女人这辈子不能没有个依靠吧,说句得罪亲家的,你们走了,丹儿守着家业,谁又服气呢,再说了,与其过继个孙儿,不如你们在旁系找个踏踏实实儿子过继过来,更是少了操劳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