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两个人琴瑟和鸣,如今她应该是谨慎来形容的最好,如果不在二房和三房之中站稳,选择居中,两步都不讨好,她已经把筹码都放在盛衡头上。”
“据我所知当初庶务都是萱凤仪掌管,三房那位少夫人是个花钱祖宗,盛老爷也不愿有这样的败家媳妇,所以说,盛家庶务的管事们还是会更加听令萱凤仪这才是真的,可她既然已经把掌家权利放出来,还配合你把刘氏给——”苟洱点到为止,端起茶水抿了半口:“她如今是母亲,自然希望儿子平安,绝对不敢做出谋害子嗣的事情。”
杨宝黛的担心太过多余了,什么都不做念哥儿稳坐钓鱼台名正言顺的嫡长孙,何必还要弯弯绕绕去残害个庶出的弟弟亦或者妹妹呢?那不就是给其他人挪位置吗?
萱凤仪怕是想要讨好盛衡夫妻二人才是,办丧事这种名正言顺在女眷之中扬名的机会,而且京城这种地位老太太的后事,都是有章程的,只要没有人闹事,那妥妥的办得风风光光,哪家不竖着大拇指夸赞的。
这是萱凤仪在帮杨宝眉立足。
“萱凤仪不敢造次,只要在这时候传出什么,那么盛衡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就敢把老太太的死泼到她身上去。”苟洱给杨宝黛分析利弊:“元稹和盛衡祭奠完了就要出去,我也要去督察院找个人,就不能在这里了,总之你就在杨宝眉身边待着就好,让她不要操劳过度。”
杨宝黛吃下定心丸,她其实想法也和苟洱的不谋而合,事关亲人必然要慎重在慎重,因此她必须找人商量,她起身:“谢谢苟大哥了。”
“不必,晚些你婆母也要过来,我看着兰桂丹也来了,可别让他们两个撞上了。”苟洱说着目光就冷下来两份:“不是你男人拦着,我还真想弄死这个兰桂丹。”
杨宝黛轻轻笑着:“执念不易放下,她是个极好的姑娘,谁娶了都有福气的。”
回到前厅,杨宝眉正在招呼宾客,也有认识的太太们给她打招呼,她也上去周旋,而后海如兰走到她的跟前:“赵夫人。”
杨宝黛的笑容一凝,随机淡淡道:“兰夫人。”
“许久未见了呢。”海如兰上下打量这个和她宝贝女儿争夺男人的:“果真是个标志的,不是别人说,我都不信你是村子里面出来的。”
“不管谁家朝着上面数三代,大抵都是贫苦出身的。”杨宝黛不卑不亢的回口,又对着兰桂丹相视一笑。
碧晴过来,低声:“老夫人过来了。”
朱氏还是第一次在京城给人奔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