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糕:“我呢,是现在整个京城敢在你头上下赌注的,我呢和你有个共同的地方,你被海家弄死的媳妇,我呢,被海家弄死了个弟弟。”
赵元稹不和聪明人拐弯抹角:“四年前那场会试你也有参加,可知道海家舞弊的事情,与你同书院有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似乎就是搭上了海家这条线,因此拿下了二甲第三的成绩。”他说着目光更加郑重了起来:“我要你,帮我去抓出些关键的证据来。”
“海家的尾巴藏的极其的好,你既然都能知道舞弊的事情,自然是有人给你告密,你赵元稹这条船,我可不感兴趣。”
赵元稹看骆学轩起来,也笑了笑:“靠着你自己,起码还要拼十年,等着那时候你的儿子都被送去配亲娘了,再则现在四海升平,没有战事,你这样的庶出少爷,要想最快的掌握实权,只能通过军功,现在可没有仗给你打,和我合作你不亏。”
骆轩学是最好的人选,第一他恨海家,第二他有野心有抱负,只要轻微的跳动起来,前途不可限量。
某种意义而言,他们是同一类人。
“你敢和海家硬碰硬?”骆轩学打断了他的话,倒是重新做了回来。
“我手中的证据,足够搞死海家,说句真话,若不是我身边的左膀右臂都被人监视的不能动弹,我也不给你卖乖。”赵元稹从袖口中拿出书函推到骆轩学面前:“这就是我的底气。”
骆轩学目光肉眼可见的抖动。
赵元稹只是喝茶,默默的吃着糕点和小菜。
很久后,骆轩学抬头看他:“抄海家之后,我要三分之一的钱财。”
这口气倒是不小!
赵元稹咦了一声,眉头微蹙,摆手很是洒脱:“我给你一半。”
骆轩学嗯了一声“你要我去试探这些证人。”
赵元稹点点头,站起来转动了两下身子。
然后赵元稹就看骆轩学默默的抬手,大拇指和食指微微的摩擦了下。
“好歹是伯爵府的公子。”
“那就另外找人吧。”
赵元稹诶了一声,就把一万两银子趴到桌子上:“拿去吧,凭着你的聪明,足够了。”
骆轩学嗯了一声,抬手就把一万两银票收起来,正要动脚走人,却被赵元稹拉住了袖口。
“大人还有事情吩咐?”骆轩学道,
“这银子你真心诚意给我省着点花。”赵元稹艰难的开口。
骆轩学犹豫了片刻:“大人很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