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负这样的亲娘和恶毒婆母,赵元稹你怕不是在利用我布局吧,我可警告你,我现在身子什么模样你是知道的,能不能看着明日的太阳都不知——”
“拜托了。”赵元稹拱手在拜:“我没有和你说笑,我能不能活着回来,不是我能决定的。”
“赵元稹,你是不会还隐瞒了我什么?”苟洱觉得这个人不对劲,若是以前这样搏命的事情他是说做就做的,如今他有了杨宝黛这个心上牵挂,万事以活命为底线,“你到底是去北程要谋划什么,你告诉我,你她娘的不会是去帮人夺嫡的吧,你疯了吧!”
赵元稹就笑:“人生在世总是要搏一把的,放心,我只是告诉你最不好的结局,没准我还能给你带点土特产回来。”他说着就迈出了屋子,别过头对着里头伸长脖子望着他的人:“放心,老子贱命一条,阎王爷不会要的。”
苟洱捏着手里的东西,又把盖在里头枕头的盒子摸了出来,里头的令牌加上赵元稹如今给他的,说句夸大其词的,把京城给围起来谋逆造反都足够了。
他把东西收拾好,突然心头就是一疼,开始使劲的咳嗽起来。
“苟公子。”谭妙听着急促的咳嗽声急忙走了进来,就瞧着他从旁边柜子摸出个盒子,又拿出个药丸端着茶水过去:“您身子已经这样了,还要瞒着赵大人和穆太医吗?若是——”
“死了就死了吧。”苟洱吃了药丸看着主动退后做到旁边凳子上的人:“你很聪明,为什么要装的胆小怕事?”
“姐姐临走的时候告诉我,若是让赵大人知道我是个聪明的姑娘,恐怕是要用她的命来威胁我出入朝堂,为他利用谋划局势。”谭妙低声的说起来,赵元稹的心性太过厉害,不得不防,她转过话头,就道:“苟公子,这次赵大人是去接我姐姐回来的吗?”
苟洱看着面前的人就低笑起来:“你在说什么,我倒是听不懂了。”
谭妙神情不见慌乱,眸子清澈见底,目光沉淀又平静,温声道:“那就当小女胡言乱语的吧。”
说完二人不在交流,一个人静静的坐着,一个人静静的躺着。
苟洱似乎是疲乏了,打了个哈欠:“最近三个月别出府,我没工夫派人盯着你。”虽然这个人出门不过是去穷巷子看看孤苦无依的孩子和老人,但她现在是赵家的贵客,外头打主意的也会日渐多起来,特别是将来两三个月,京城不少对家官僚发现赵元稹不在京城中了,那怕是有的他忙活的。
谭妙轻轻的答应下来,又扫了一眼苟洱:“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