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话驳我就让我闭嘴,我不说别人就不说了?”杨宝元靠着马车壁握着茶杯轻轻的笑了声,语气颇为嘲讽:“文礼山还比我大三岁两次春闱都没中,亏得还有个嫡长孙的名头,不然在文家怕是连个庶出的少爷都不如,你不是喜欢他吗,我替你查了查他的底线,要不要听听?”
张贵儿沉默:“杨宝元,你信不信我把你哄下去!”她心情今日是非常好的,不可以说这几日都是非常明媚的,偏偏这个人张口闭口就是文礼山来恶心她:“我难道住在自己外祖母家,就是要嫁给什么堂兄堂弟了吗?”
“不是吗?”杨宝元勾起嘴角笑了下,转瞬就做到她旁边,手里捏着个糕点哄她怀里的淳姐儿,慢慢悠悠的继续开口起来:“府州你把他给的字条藏得那般隐蔽,写的都是些什么来着,我想想看,何日忘之,中心藏之,这怕不是书童代笔的吧。”
外头的燕辞听着动静掀开马车帘子看了眼,确定里头两个人没有吵架也没有动手的迹象,放心了不少,马夫不以为然:“你这模样,不知道还以为两个人要红眼。”
“嘘!”燕辞比了个禁声的动作:“你不知道,这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就在打架,真的是要把对方搞死的阵仗,后面见面红眼比好好说话的次数都多。”最后两个人握手言和,还是张贵儿为了他打了一架,之后两个人见面虽然斗嘴但是不会在闹得山崩地裂了。
淳姐儿掰着糕点给张贵儿,笑眯眯叫了声舅母,张贵儿只是当姐姐听了,摸着她的脑袋问:“是姐姐。”
“不要脸。”
张贵儿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杨宝元说的是谁,那口气堵在心口,许久不落在他脸上的目光凝视上去,哽咽好久好久,正要说话杨宝元便是已经开口:“轮辈分也是同我一道的,大人家十六岁,还要逼着人叫姐姐,张贵儿,你脸呢?”他边说着边摸着淳姐儿的脑袋:“叫谁姐姐都不能叫她明白吗?”
张贵儿是真的忍了,她今个起的有些晚,看淳姐儿去杨宝元坏里了,就做到旁边吃着糕点,握住茶杯一个人默默的吃着,就听杨宝元继续开口:“你要不要同我们一起回去,留着这里你怕也不自在,每日哥哥弟弟去找你说话,你还不好意思拒绝了,拒绝了紧跟着几个太太就来给你赔罪,倒是搞得你和他们有什么,我又不去府州,我回青花镇,你跟着我姐姐他们住就是。”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毕竟我家也是生意人,买卖不成仁义在,你父亲也曾指点我一段时间文章,给你指一条明路。”杨宝元捏着自己侄女的小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