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就放心了。”瞧着封湉不似玩笑,太叔谟泽心情大好的展开折扇,随意慵懒的煽动着。
“太叔谟泽。”到这,封湉却变得严肃起来,“我这个人,想来十几年的交情,你应该很清楚。”
“甚是清楚。”太叔谟泽自豪的说着。
“那我的脾性,你也应该了解。”封湉道。
“非常了解。”太叔谟泽言。
“我最讨厌什么,想你也是知道的。”封湉又道。
“背叛。”太叔谟泽凝眉答道:“湉儿说这些话的意思是.......”
“没什么意思。”封湉慢慢站起身,朝外走了几步,“本将曾说过,你泽王的事,便是我封湉事。你泽王的仇,便是我封湉的仇。”
“我对你推心置腹,是因为我相信,在这世间,除了我父母与胞弟以外,也只有你太叔谟泽可以托付后背。”
“所以......”言此,封湉回身低眸俯视着桂花树下的男人,“这一生,请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