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湉儿?”封湉的此番变化,委实惊了太叔谟泽一把,慌乱的他实在不知自己的这双手该如何去做。
除了心急的呼唤,便是满心的无措!
怎么会这样!?
是他说错话吗?
还是刚才的什么举动,无意识的伤到了湉儿?
“嘿,没事......”封湉仰手抹去左眼滑落的一滴泪水,轻笑的摇了摇头。
“真的没事?”太叔谟泽眉头深锁。
“真没事。”封湉收好寒湘笛,转手夺过太叔谟泽手中的暖幽笛,“只是刚才的曲子太过动人,一时没忍住而已。”
“那你往日听了,怎么......”望着某女泛红的眼眶,太叔谟泽欲言又止。
“这个......”封湉偏头眨了眨眼,晃着手中的玉笛道:“兴许是这笛子太好了吧。”
“你......”
“亦或者,是因你我第一次共吹此曲......”封湉笑盈满溢,“便更加深刻的明白了,阿泽之前在作这首曲子的心境和意境了吧。”
听到这,太叔谟泽突然无话可接。低眸瞧着眼前的姑娘看了半晌,终究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啊你,真是说不过你。”
“嘿嘿......”封湉勾唇轻笑,“泽王承让。”
“你可以将笛子还与本王了。”见着自己的暖幽笛,都快被某女收进袖口了,太叔谟泽伸手挑眉道。
“咳,再瞧瞧。”封湉紧握着笛子,脚尖点着地,转身背对着太叔谟泽,眼眸贪婪的望着手中的玉笛。
哎......
多好的笛子啊。
“湉儿......”瞧此,太叔谟泽好笑的走到封湉面前,“你若想要这暖笛,那便将寒笛给本王吧。”
“额......”她两个都想要怎么办?
“湉儿啊。”似是猜到某女的心思,太叔谟泽慢条斯理的坐在封湉对面,拿起桌上的折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手心,“本王记得,曾经有个丫头,义正言辞的对本王说过......人啊,不能太贪心。”
“是嘛?”封湉小心虚的咬着唇畔。
“湉儿知道为什么吗?”太叔谟泽故作神秘的说着。
“因为......”封湉摸着手心的玉笛,低垂的眼眸下,悄然翻了一记白眼,“贪心不足蛇吞象。”
撑死!
这话,是她十五岁的时候,明德皇刚刚托付重任给她,这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