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恨意,只是他大方面的。
太叔永夜,也就是他的父皇,依旧待他极好。
他不喜的事情,这人从来不会逼迫他。
自然......
他受伤,这人亦是最心急如焚的。
这次他为救湉儿,险些断了一臂,这人虽然嘴上说不会责怪封湉。
但以他对太叔永夜的了解,待见到湉儿后,这人势必会多少为难上一些。
至于会为难到什么程度.......
他不知道。
所以......
他来了。
只要有他在,就算太叔永夜想为难湉儿,也得憋在心里。
太叔谟泽这句带着大不敬的话......
愣是让在场的除了封湉以外的剩下三人,皆是一惊,而后......
李总管:“......”啊,今天天气很好啊。好的耳朵都失聪了,眼睛都失明了。
岳嵘:“......”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明德皇:“......”面子!他不要面子的嘛?!
听到太叔谟泽的话,老皇帝的心内虽然已然炸开了锅。
但.....
接到太叔谟泽的视线,老皇帝默默地垂下了眼帘,若无其事的望着御桌上的奏折。
哎,这量.....今晚怕是又要熬到深夜了。
封湉闻言,下意识转眸看了看一旁的李总管和岳嵘,发现二人基本都是眼观鼻,鼻观心的忘我状态。
在抬眸看向御桌前的明德皇,见着对方好似没有听到太叔谟泽的话。
不由得,封湉柳眉轻挑,“明德皇又不是你,怎会为难我?”
明德皇:“!!!”呜呜呜,这个未来儿媳太好了!
听此,某位装模作样的老皇帝,猛地扬起脑袋,好不激动的看向封湉,一双浊目之内,尽是掩不下的耀眼光芒。
“本王何时为难过你?”余光扫到明德皇的表情,太叔谟泽不忍沉了沉眉,盯着封湉的双眸,都不忍深邃了几分。
“谁知道呢。”封湉摊手耸肩,黝黑的墨眸之下,忽闪即逝一道狡黠之光。
她刚会那么说,不过是想改变一下殿中的气氛。
但话讲回来......
这男人.....
好似真的从来都没有为难过她。
即便有时候会小小算计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