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曾听父亲说过,两个人的爱情,应该是两个人的事。”
“若只是一方面的付出,这段爱情,等待它的最终结果,只是付出者的身心疲惫,直至最后的受伤离开。”
“本将不想你受伤,也不想你离开。”封湉仰眸看着太叔谟泽,一脸郑重,“所以……可以教教我嘛?”
“好!”太叔谟泽一把将封湉紧紧搂在怀中,语带颤音的说着,“我教你!”
封湉全然不知……
她这番直白的话语,在太叔谟泽听来,有多心动!
心动他都想直接将这女人塞到自己心尖上了!
“这方面……”封湉反抱着太叔谟泽,不好意思的说着:“我可能有点笨……”
“没事。”太叔谟泽紧紧抱着封湉,极力压制着内心深处正在不停翻腾的幸福感,“哪怕湉儿笨上一辈子,我都会一直教下去!”
“滚。”封湉没好气道。
她是蠢猪嘛?!
还笨一辈子!
“湉儿……”太叔谟泽将脑袋埋在封湉的颈脖中,闷闷的轻声唤了一句。
“嗯?”封湉搓了搓太叔谟泽的后背,“怎么了?”
“我……”太叔谟泽咬了咬牙,“我感觉我现在好幸福了。”
“那等本将学会了,你岂不得幸福死了?”封湉笑道。
“不。”太叔谟泽摇头,“幸福到爆炸也不能幸福死了。”
“这两者之间……”封湉很认真的琢磨了一下,“有区别嘛?”
“嗯……”太叔谟泽也认真的想了想,而后抖肩笑个不停,“好像没有。”
“傻。”封湉亦是没忍住的笑了笑。
哎……
今晚他俩怕是疯了。
一直傻不愣登的笑个没玩!
“好了好了……”封湉笑着拍了拍太叔谟泽的脊背,“该收收了。”
再这样笑下去,宫门口的守卫兵,就要给他们请太医了。
“走吧。”太叔谟泽乐呵的直起身,慢慢松开了抱着封湉的手,“本王送你回去。”
“很晚了。”封湉抬眸望了望天色,约莫快子时了,她不想这男人太累。
将军府和泽王府又是南辕北辙。
等他将她送回了将军府,自己再回泽王府,哪得到什么时候去了。
明天这人还要去上朝呢。
“没事。”太叔谟泽伸手拉起封湉的手,“本王就是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