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封湉斜眼,“本将是那种会逃的人嘛?”
“不是。”太叔谟泽果断摇头。而后又觉得哪里不大对,赶忙回口道:“你们两个比的是琴技,又不是比的上战场。”
“放心放心。”封湉笑言,“本将不会给她出招的机会。”
“需要本王做什么?”见着湉儿似是真的有了主意,太叔谟泽没再多言,而是温柔换话道。
“陪在我身边就好。”就如上一世一样……封湉墨眸深沉,语调轻婉。
简单的一句话,却深深的砸进了太叔谟泽的心中。
听得太叔谟泽惊身一抖,下意识将封湉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好。”
陪。
多久他都会陪着。
随后,太叔谟泽与封湉又腻歪了一会儿,前方那片乌压压的人群,终于有了大动静。
“封将军!”一拨人转身看着封湉,片刻后,方才听见一人,好不激动的唤了一声,“您是如何将字与画合二为一的啊。”
“好问题。”封湉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本将也不知道。”
“哈?”众人皆愣。
“本将真不知道。”封湉摊手,“在做这幅字画的时候,本将心中其实在想对子。对子想成后,便想将它写出来,如此一来……刚好也就节约了大家的时间。”
“可是……”封湉无奈咂舌,“最开始,本将在落笔的那一刻,是想画画的来着……”
“于是乎……”封湉很是无辜的眨了眨眼,“所有情绪在脑中此起彼伏,等本将缓过来的时候,就成你们眼中看到的东西了。”
众人:“……”还能这样!?
太叔谟泽:“……”瞧!他的女人!
“说实话。”见着大伙儿默不作声,封湉漫步走到自己的作品旁,满脸遗憾道:“你们也看出来了,这幅画……画的真不咋样。”
“哪里哪里。”闻言,立马有人反驳道:“将军这幅作品,可不能只从画技一角来看。”
“没错。”又一人接言,“封将军能将字迹变成墨莲荷叶,还不失字样本身的构体,已然难上加难。”
“是的。”又一人说:“封将军这字画之中,字字形态分明,初写黄庭。有的更是剑拔弩张,苍劲有力,全不失男子手下的笔锋行迹。”
“还有的行云流水,刚柔相济,看的甚是舒逸自在。”
“有的则是奇险率意,不衫不履,随意张扬,瞧着委实心奇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