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事?!”封母瞪目。
“好像有吧……”封父敲着脑袋回忆了下。
毕竟是十六年前的事,他们哪里记得清啊。
湉儿也不像是会找这种借口的人。
“不是好像。”太叔谟泽悠悠然的讲着:“应该是确有此事。”
“本夫人怎么不知……”这话说到一半,封母就后悔了。
她好像忽地貌似想起了什么。
湉儿六岁那年,这丫头不是一般的皮,除了要学武以外,还要学骑马。
那时她才多大点啊!
有没有马腿高都难说。
可她就要学,不让她学,她就偷着学。
有一次,这熊不点点的姑娘,就偷了她老子的战马,跑到城外去自学。
好在她满天满地,就没满太叔谟泽。
但那时……
太叔谟泽才多大?
连十岁都没有!
去了有什么用啊?
最后不用想,等他们找到这俩熊孩子时,就只听到那丫头哇哇哭声。
起初,他们都以为是湉儿伤势了。
一番询问下来,才知每次这丫头从马上摔下来时,都被太叔谟泽那小子护得好好的。
而那丫头哭个没完的理由,就是因为愧疚。
一天的时间,她不仅没有学会骑马,还把太叔谟泽给弄了个遍体鳞伤。
本以为经过这事,那丫头就会断了骑马的念头。
可谁想……
第二天,那丫头又趁他们不注意,偷偷将马牵了出去。
与第一日不同的,她这次不但瞒天瞒地,还满了太叔谟泽。
若是那小子拖着伤来询问他们湉儿在不在府中的时候,他们真不知道那丫头对骑马之事,会有那么的执着!
随后,等他们跟着太叔谟泽找到湉儿的时候,入目的第一眼,就是那丫头从马上飞下的画面!
这一幕,吓得她和封衡仲,瞬间失去了往日的淡定,惊险万分的接住了那丫头后,他们第一个反应竟是“日后不管这丫头想干什么,都得让太叔谟泽跟着。”
起码他们昨日找到这丫头的时候,这丫头不会给他们如此冲击的一幕!
当然,这么不厚道的想法,他们也只是想了一瞬而已。
可后来的日子,那欠揍的死丫头,一而再,再而三的硬『逼』着他们,将那想法付诸了行动!
每每看着那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