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分明是你抵住老子的嘴了!”大汉瞪大眼睛,想骂脏话。
许杜慢悠悠的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针,“这人的口腔里啊,有金津玉液两处穴道,主治重舌肿痛,我估摸着和你这状况很是类似,我帮你点刺出血,你就能好了。”
大汉有气难出,有恨难诉,眼看着许杜的针就要落在自己嘴里了,那劳什子的金津玉液的穴道,他听都没听过!
索性眼睛一闭,嘴里喊到,“是,是福记酒楼的东家要我来的!”
大汉这一喊,整个酒楼的人都听见了,纷纷发出唏嘘的声音。
这人是街上的地痞无赖,在座的不少人都都认识他,也有人吃过他的亏,本以为今日这天祥酒楼的事情不可以善了了,结果这少东家三两招就把人解决了,真是个妙人啊!
“我,我能说话了!”
大汉捂住嘴,发现自己的手也能动了,原来李炎早就放开了他。
许杜将银针放回针包,目光一闪,“你是说,福记酒楼的东家指使你来闹事的?”
“我,我什么都没说!”
许杜淡淡的看他一眼,他吓得立刻改口道,“是,是福记酒楼的东家,他见你们酒楼最近生意不好,便想在加一把火,想把天祥酒楼这天祥就第一酒楼的招牌给摘了!”他又往桌上的盘子里抓了一把花椒往嘴里塞,“这,这东西吃也没事。只是图个新鲜,这里的人都不太认识这种东西,如果说它有毒他们也不会细查,反而只会怪天祥酒楼愚弄百姓,仗势欺人……
朝露看他一顿猛塞的样子,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许杜看着他,“你口说无凭我如何信你,万一你是在诬陷福记酒楼的东家呢,想挑起我们两家酒楼的矛盾,毕竟你刚刚就在污蔑我们!”
大汉颤颤巍巍的从腰包了掏出一个荷包来,“里面有些碎银子和一块玉佩,碎银子是他付的酬劳,至于玉佩……”他眼神飘忽,“玉佩是我从他身上扯下来的,要我来天祥闹事,那点碎银子哪够,打发叫花子吧。”
赵管事接过他手里的荷包,把里面的东西倒入手心里,确有一块玉佩和碎银子,玉佩他认得,正是福记酒楼管事的常带的那一块。
“荷包和玉佩留下,银子给他。”
“啧,十两银子呢!这年头叫花子都这么难打发了吗?”赵管事把银子放在他手中还不忘讥讽一顿,先前他可把他气得不轻。
大汉双手捧着银子,“我,我可以走了吗?”
许杜紧了紧